季如歌一直等到晚上也沒看到他們從裡麵走出來。
當即換上黑色夜行衣,翻牆進入了院子。
到了院子裡,除了屋簷下點著一盞油燈,並未發現其他人。
不可能,人她是親眼看著進了院子,並未出來過,不可能憑空消失。
她低頭看著腕表,上麵顯示人就在這個宅子裡。
但是她搜查了幾個屋子都沒有看到有人在裡麵。
但是紅點卻是在這裡,那就說明一個原因。
密室,或許人在密室裡。
所以能看到有紅點,但是屋內卻找不到人的原因。
季如歌根據紅點所在的位置,來到一間柴房。
這個柴房不大,裡麵堆了不少雜亂的柴火,隨手扔在一旁。
地上有腳印,而且還不止兩個人的腳印。
季如歌進了柴房裡,確定沒人之後,就在夜視鏡的輔助下發現柴房裡有不少腳印,看起來很雜亂,腳碼有大有小,但都可以看的出來都是男子的。
她注意觀察那些腳印,發現腳印集中在某一處就消失之後。
就蹲下身,小心的摸著。
隨後發現了暗道的入口,接著將木板掀開,果然看到了
季如歌隨後走了進去,朝著裡麵走。
約莫到了五百米左右的距離,視野豁然開朗。
而她也看到了失蹤了幾天的白相柳,被人軟禁。
那些人一遍遍的詢問白相柳,讓他交代關於自己的信息還有村子裡的情況,以及那些失蹤士兵的行蹤。
“我說白老板你這是何苦呢?為何就那麼想不開與我家將軍過不去?你隻要把知道的告訴我們,定會保你無憂。你又何必想不開,一直堅持不說?”負責盯著白相柳的人,這幾天勸說,口乾舌燥的。
但是奈何這個人油鹽不進,怎麼勸說都沒用。
讓他老實交代,就是不願意說。
一直不願意說村裡的情況還有那些人的行蹤,這就很難辦了。
眼看將軍交給他們的日期即將到了,他們這邊一點消息都套不出來,可是會惹來麻煩的。
這麼想著,他們也開始著急了。
之前顧及對方是白老板的身份,他們一直不敢動粗。
但若是他這麼一直不識抬舉的話,那就彆怪他們了。
說完,手中拿著燒紅的烙鐵,走到白相柳的麵前:“白老板,您這般容貌的人,想必最害怕毀容的吧?若是這烙鐵不小心落在你的身上,嘖嘖嘖,那得多疼啊……”
說著,還拿起旁邊的水,朝著烙鐵上澆了一點水,立刻一股濃煙冒氣,四周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即便是麵對這樣的威脅,白相柳也是無動於衷。
他姿態依舊清貴,精致的眉眼似乎沒有看到那再度燒紅的烙鐵。而是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我知道你們將軍逼著你們儘快從我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但是讓你們失望了。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無可奉告。”
“你……”見對方油鹽不進的樣子,對方也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