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抬起頭看著白相柳麵無表情的臉。(實則是被她狂暴的手段給嚇的失去了表情。)
“怎麼?你心疼?”
白相柳無語:“我心疼他什麼?”
“你要是心疼或者同情那才是有病,你可彆忘記了,你爹叔伯還有你兄弟們在礦場裡都過什麼日子。他們所遭遇的苦難,你能說跟他沒關係?我聽說你每年的銀子可是送給他不少,可他似乎也沒有按照你說的約定照顧你的家人呢。”
“銀子是送到礦場那邊的。”白相柳還是保持幾分公正說。
“每個月那麼大一筆銀子,他會不知道是誰給的?你到現在還幫他說話?你怎麼不直接蠢死?我要是你爹,我非得拿棍子把你的嘴給抽爛了。”季如歌一個暴脾氣,上前一腳又是將馬德祝胸口的肋骨給踩斷了幾根。
“唉,我雖然在北境有點身份,但民鬥不過官,且他還是將軍。”白相柳說出自己的無奈。
他不是沒血腥,而是鬥不過那些人。
真的惹惱了他們,風月樓還有自己名下的產業都會被充公,被他們奪走,而自己也難逃厄運。
他必須保持冷靜,護住產業,自己還有家人呢,萬不可衝動,不然也會連累他們。
季如歌閉了閉眼睛,隨後看了一眼地上半殘也沒剩下幾口氣的馬德祝,表示放過了。
真要是弄死了,北境就亂了。
再說了,死多簡單啊。
眼睛一閉,就沒了。
可是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那才有熱鬨看呢。
“行了,隨你。反正我出氣了……”季如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許久沒有這麼大幅度的動作,肩膀還有些酸呢。
白相柳嗯了一聲,隨後離開。
“這麼大的動靜,為何外麵沒聽到?”離開的時候白相柳這才想起這件事來。
季如歌嗤笑:“你才發現不對勁來?要是等你發現,我倆墳頭草都有一米高了。”
白相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倒也不是自己粗心,而是沒想到季如歌出手就直接連連暴擊,親眼看到她施暴的一麵,他都驚的失去了反應。
“放心吧,附近的人都睡著了,沒聽到正常,聽到了才奇怪呢。”季如歌拿出眼罩,示意他蒙上,然後帶著他離開了將軍府。
距離將軍府一段距離後,她才將白相柳從背上放下來:“現在回風月樓還是跟我回村?”
“回剛才關著我的地方。”白相柳將眼罩從眼睛位置取下,對季如歌說。
季如歌挑眉看著他:“怎麼?把你關著,還把你關上癮了不成?”
白相柳失笑,搖了搖頭:“不是,如果今晚我不回去的話,將軍府發生的事情勢必會聯想到我與你的身上。安全起見,我還是回去,放心吧,他們隻是嚇唬我,根本不敢對我做什麼。稍後你給錢管事通個信,明天我就能回去了。”
季如歌挑眉看著白相柳,稍後點了點頭。
“也行,這樣的確安全不少。”
白相柳聽後臉上染上笑意,點了點頭:“對,不過要辛苦你了。”
“說什麼呢,這件事也是我牽連到你了。”見白相柳突然正經道歉,季如歌倒是不自在了。
擺擺手,表示沒必要這麼客套。
“我先送你回密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