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境當奴隸,就連孩子都被瞧不起。
這些年來,孩子跟自己吃了不少苦。
可沒辦法啊,為了生存他隻能如此。
好在當年他堅持不把孩子也賣身為奴,哪有今天他們的自由身可以去村子裡自由的選擇喜歡的活計。
王平正感慨的想著呢,手中一沉。
就瞧著季如歌將一錠銀子放在他的手上,衝著嘿嘿笑了兩聲。
“這是?”
“買消息的銀子。”
“啊,這也太多了。你快拿回去,拿回來。”王平聽後連連擺手,忙讓他將銀子拿回去。
季如歌卻是將銀子推了回去:“王叔,這錢你收的。你剛才說了一條很重要的消息,我要是去給村長那說,會得到賞銀的。你放心,我虧不了。”說完嘿嘿笑了笑。
王平聽後,看向他:“真的?還有賞銀?”
“事關村子的安危,如果這消息屬實,的確是能從村長那裡獲得賞銀的。咱家村長素來都大方的很,對於這種事,更是賞罰分明。”季如歌嘿嘿笑了笑,隨後又想到什麼,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樣,要是村子賞銀多的話,我跟叔分一半?”
“不用不用,就這樣很好了,很好了。”王平也不貪心。
講真自己也沒說什麼很有用的線索,隻是讓對方小心黃宏義,這都是沒什麼價值的話。
有用的線索也沒有,所以這錢他拿著比較燙手。
一錠銀子就足矣。
季如歌試探了幾次
,對方都是堅持不多要。
如此,季如歌也不好再說什麼。
王平把知道的都說了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是起身,準備去采買東西了。
最近府內主子們摔瓷器的頻率越來越多。
他得多準備一些瓷器才成。
貴重的買不起,就買個普通的好了。
反正,最後還是落個粉碎的下場,還不如買個一般的。再說,貴一點的他也買不起啊。
賬房那邊支出的銀子有限,他可不想一直倒貼進去,又不是腦子有病的。
“走了。”王平說著,起身就離開了。
季如歌沒有起身,低著頭吃著碗裡的東西。
就好像二人隻是食客,碰巧坐在一起。
等王平走遠了之後,這才起身跟老板結賬離開。
回去的路上,她的眉眼沉了下來。
稍後,緩了一身裝束去了白相柳。
“黃宏義?此人是定遠將軍馬德祝的心腹,你問他做什麼?“
“你隻要告訴我他的住址就好了,多餘的話就彆問了。”問了也是白問,動動腳指頭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
她的基操,難道還不明白?
白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