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為什麼要怕?”季如歌奇怪的問道:“在自家的地盤上,還能被一群外人給欺負了,那才可怕,好嘛?”
“姐,你可真是太厲害了。這個關門打狗,真不錯。”孟奇跡在旁邊瞧著蘭花指豎起大拇指。
然後暗搓搓的就要鑽入季如歌的懷中,白相柳眼皮一跳,手中的扇子一擋,攔住他那蠢蠢欲動的動作。
孟奇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白相柳,這人怎麼就那麼討厭?總是阻礙他跟姐的親密?
嫉妒了不是?
哦,肯定是嫉妒了。
哼……
孟奇跡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白相柳全當沒聽到。
跟個傻子計較,他才腦子有病呢。
“你抓這些人打算做什麼?”萬幫主好奇的問。
季如歌笑了:“我早說過,再來有人打村子裡的主意。誰抓著就是誰家的,用來當牛馬最合適不過。”
“當牛馬?什麼牛馬?我理解的那種?”孟奇跡聽後,眼前一亮看向季如歌問道。
“村裡沒那麼多牛馬,隻能辛苦這些人了。”季如歌幽幽歎息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齊齊抖了一下,視線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如歌,然後又看先那群自投羅網的一群蠢貨,給了短暫的同情。
招惹誰不好呢,招惹個心眼賊小的人。
你算計她,她可不得算計死你。
上次送了五百個人還在深山裡改造呢,現在又送來一百人。
這一百人都給安排好了,嘖嘖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然這幾個人心裡快要笑撅過去了。
以前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種辦法呢。
來,來就彆走了,留下來乾活。
“我先過去看看了。”季如歌跟他們說了一聲,就背著雙手朝著人群那邊走去。
這會,搶人已經到了尾聲。
一百人分給村裡的人,還真的不多。
但是不多總比沒有的好。
這些人生怕對方跑了,直接反手給綁住,然後脖子上套個繩子。
要是不聽話,繩子一緊,直接勒的對方翻白眼。
要麼就是鞭子抽,沒鞭子的,直接拿出身上納鞋底的錐子刺下去。
這玩意,物理傷害不大,但是耐不住次數多啊。
尤其是拿錐子戳腚,真的太不要臉了。
感覺屁股都戳成了篩子,痛的他一跳又一跳。
真是服了這群女人,下手比男人還陰。
男人打人,至少手段光明磊落一些。
可到了女人這裡,怎麼卑鄙怎麼來。
哎呦,剛說完身上又被紮了,疼的他臉都在扭曲。
“彆紮了彆紮了,我聽話我聽話,你說什麼我都聽。”男人被紮的欲哭無淚,再也忍受不了,跪地求饒。
表示自己錯了,知道錯了。
慘,太慘了。
“早點答應不就好了?也省的你受罪。”旁邊的婦人得意的拿起錐子又紮了一下,接著衝著對方勾唇一笑,露出得意的神色。
對方哭喪著臉:“我都答應了你怎麼還紮人?”
太不講武德了,怎麼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