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笑了笑:“我沒阻止是因為知道,即便阻止也改變不了你的主意。而且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你厭惡,畢竟你現在可是我的老板呢。”
季如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白相柳見狀,討好的笑了笑。
“我知你有計劃的,所以才不乾涉。而且也隻是猜到一些,並不完全準確,所以才一直沒有說。”
季如歌聽後,掃了他一眼,隨後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自己的計劃。這件事少點人知道,對你們也有好處。秘密知道越多的人,死的越快,不是嗎?”
白相柳唇角抽了抽,不過看她的神色,到底什麼也沒多說。
隻是應了一聲。
季如歌接著拿起水壺繼續澆水:“不過眼下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白相柳手中的扇子刷的抖開:“哦,何事?”
“繼續煽動,讓那夥人加快行動,儘快把人帶出北境。”
“你的意思是……”
“好奇會害死貓。”季如歌提著水壺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了一句。
白相柳聽後,唇角勾了勾,隨後點頭,表示知道了。
“行,這件事交給我,我知道怎麼做了。”
季如歌隨後點頭,然後又重新繼續澆水。
白相柳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在季如歌不善的眼神下,恍悟。
用扇子敲了敲腦袋:“好,我這就去。”說完,就朝外走了出去。
走到外麵後,想到剛才自己認慫的樣子,又好笑的搖了搖頭。
“三哥,你要走?”白嘉瑜從外麵回來,看到白相柳要離開的樣子,問道。
白相柳點頭:“嗯,是。”
白嘉瑜聽後點了點頭:“那哥你要注意安全啊。”
白相柳應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白嘉瑜的腦袋:“最近可有好好讀書?”
白嘉瑜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沉默不說話。
見他如此,白相柳心中無聲歎息一聲,摸了摸白嘉瑜的腦袋:“聽爹說,你很不願意讀書,可以告訴三哥為什麼嗎?“
白嘉瑜嘴巴張了張,過了一會才開口說:“三哥,讀書有啥用?”
白相柳麵上表情一僵,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
卻見白嘉瑜搖頭說道:“三哥你彆說什麼讀書是為了報效朝廷,我們一家子害的這麼慘,不就是朝廷所為嗎?既如此,那我還讀書做什麼?反正這朝廷也烏煙瘴氣的……”
白相柳聽完後,摸了摸他的腦袋,並沒有否決他所說的話,而是想了想說道:“當然讓你讀書並非是為了報效朝廷,而是讓你知是非,懂明理。做一個善惡分明,明辨是非的人。”
“我已經懂了,知道什麼該做不該做,也知道什麼是對錯。”白嘉瑜一口反駁了回去,潛台詞就是我都懂了,你就彆說那麼多了。
反正我不打算繼續讀書了。
“可是……你季姐姐需要很多懂學問的人幫忙做事,你若是不繼續讀書的話。以後你季姐姐身邊能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怕是想不起你是誰了。”
眼看著這種方式說不通,白相柳打算折中一下,換個方式說說。
接著就瞧著剛才還抗拒很不願意讀書的白嘉瑜,這會麵上露出緊張的神色。
他看向自己的三哥,在分辨這件事的真假。
瞧著三哥很認真的神色,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或許,三哥說的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