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幾個士兵收拾好了之後,她直接上前,幾招之下,將那些人身上藏的銀子都給抖落了出來。
隨著銀子掉落,她一腳踹一個。
“當我瞎呢?再有下次,直接砍了你們的腦袋。”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旁邊的人把銀子撿起放回去。
至於剛才被踹的士兵,理虧摸了摸被踹疼的肚子,沒說話。
季如歌這幾招,算是起了震懾的作用。
那些還有彆樣心思的人,看到季如歌的身手後,知道對方是個厲害的。
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深深看了一眼季如歌,接著吆喝著繼續趕路。
季如歌成功的在這些官兵麵前拉了一波仇恨之後,繼續趕路。
白相柳看到季如歌跟著那些人出城之後,沒再繼續跟著。
收回視線,在餛飩攤上,交了一塊碎銀後,帶著人離開。
很好,看到她活力滿滿的欺負人,且四周那些人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的,他就知道自己擔心是多餘的。
人家偽裝的簡直融入為一個人了,他擔心什麼?還是擔心擔心彆人好了。
這般想著,他搖頭失笑,隨後回了風月樓。
而季如歌那邊,早就注意到了白相柳在餛飩攤前看熱鬨。
不過她也一直沒說什麼,繼續扮演現在的角色。
眼角的餘光看他離開後,這才唇角微勾,帶著人出了城。
約莫過了五六天之後
正在屋內沐浴的白相柳,聽到了窗戶那邊傳來異響。
“誰?”
他耳朵動了動,嗬斥出聲,下一瞬就要去抓旁邊的衣服穿在身上。
結果,一聲聽起來就不正經的口哨聲在房間裡響起。
“哇哦,好風景。”帶著戲謔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白相柳聽到這個聲音一僵,隨後咬牙切齒:“季如歌,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嗎?”
“知不知道的,要不你來檢查?”季如歌整個人靠在屏風旁邊,目光大刺刺的看著整個人泡在浴桶裡的白相柳。
那雙色·米·米的眼睛,看的白相柳白皙的膚色都染上了胭脂色。
“你,你快出去。”白相柳被她看的臉紅,示意她快轉過身不要看。
但是季如歌是誰啊,反正尷尬的不是她。
而且難得的美色風景,不看白不看啊。
“不成,難得美景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的。”季如歌嘿嘿笑著說,又流氓的吹了一把口哨。
吹的白相柳整個身體都開始紅溫。
想起身都不敢起身,隻能無助的泡在浴桶裡。
“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什麼身份?”季如歌反問。
“已!婚!人!士!”白相柳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
“那又咋了?”季如歌反問了一句。
這話問的,白相柳差點心梗,沒吐血出來。
“你,你……”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季如歌看把人逗的差不多了,怕他待會羞憤的把自己悶在水裡不活了。
哈哈笑了幾聲之後,轉身離開了。
“行了,不逗你了。快點出來吧……”說著,人已經去另一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