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著袖子,有些不服氣了:“這臭東西剛才什麼意思?”說完不滿的對著自家頭說:“大人,這小子是誰?也太囂張了,難道咱們就由著他這麼囂張下去?”
都欺負到頭上拉屎拉尿了,眾人表示不服氣。
想對她一點顏色看看。
其他人聽後,抿了抿唇,也是同樣是不服氣。
“好了,理會這種人做什麼?咱們還是抓緊辦正事要緊,可彆忘了,咱們的任務是什麼。”被他們稱呼頭的那幾個小頭目,臉色都不是很好。
當著兄弟們讓他們沒臉,他們自然是不服氣,也想過用彆的法子,好好懲治對方。
結果呢,對方沒被懲治到,反倒是他們被整到了。
想到剛才那屋子裡的蛇,就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聲,
還好,那些蛇的毒牙被人拔掉了。
不然,死的就是他們了。
看來,對方也隻是想教訓他們一下,並沒有打算下死手。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不還繼續追究下去。
非要去追究的話,那也是他們的錯。
想到這裡,這感覺就更不好了。
一個個麵沉如水,臉色難看的很。
可惡,這下好了,對方更壓一頭了。
這感覺怎麼想著都令人憋氣的很。
季如歌可不管對方是什麼想法,總之怎麼快樂怎麼來、
利用現在的身份,怎麼耍橫怎麼來。
這讓那些人的怒火積攢的越來越多,就等著一個時機爆發出來。
又是幾天的行程,終於到了下一個集合點。
這家驛站比上一個大了不少。
驛站裡的人,似乎與那些軍營裡的人關係更好。
他們到了之後,直接找上驛站的人交代了一句,然後就給驛站的人使了使眼色。
馬車,都拉到了驛站的後院,嚴加觀看了起來。
一直都有人巡邏,誰也不放鬆精神。
季如歌接著累了,就回房休息了。
這倒是讓那些人滿意的很,他們還打算找個借口把人打發走了呢。
想不到,他倒是主動提出了。
親眼看到季如歌進了房間後,這些人這才去了另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的季如歌,就開始找孟奇跡了。
她負責押送的這些天裡,沒有孟奇跡。可見,應該是早早的就把人送出北境了。
而就在剛才,她身上的感應器有了反應。
可見孟奇跡就在這個驛站裡。
果然這些人把人放在這裡,就是為了與押送銀子的會和,然後一起帶去前往京城。
想到這裡,她視線微冷。
聽著門外的動靜,現在還不適宜去找孟奇跡,隻有等著晚上眾人睡著了才說。
到了二更天左右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季如歌猛的睜開了眼睛。
接著,她悄聲的爬到屋頂,從屋頂出來,去找孟奇跡。
“看情形,這人似乎並不在驛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