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季如歌早一步發現,抓著對方的衣領猛的朝前。
一個大力,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咚的一聲,眾人聽到了沉悶的聲音,隻覺得頭皮一麻。
而被季如歌拽出來的人,嘴裡發出慘叫聲。
下巴磕到地上,刮掉一層皮,舌頭也被牙齒磕到,從嘴裡流出不少血來。
“你來說說,你們東家找你們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季如歌冷著臉抓著對方的頭發,提了起來問道。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頭皮一麻。
仿佛揪著頭皮的是他們,疼的他們齜牙咧嘴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方眼神慌亂,好像被人看出了什麼來,有些緊張的否認。
但是季如歌沒多說什麼,隻是手裡手勁,在對方以為自己的頭皮要被撕開,掀起頭蓋骨的時候。
下一瞬,自己的脖子被掐著。
對方的手一寸寸收緊,勒的對方喘不過氣來。
他想用手去扒拉,救自己。
奈何對方的反應更快,直接卸了他兩條手臂,疼的他麵色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
嘴唇開始發紫,他努力的呼救。
向四周求救,可那些人看到季如歌下手這麼狠之後,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子。
被說是上前了,都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在場的那些看熱鬨的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
一個個縮著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活不成的時候,脖子上的禁錮一送,自己好像又呼吸到了不少空氣。
他獲救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喉嚨發出風箱般的拉扯聲。
疼,嗓子好疼。
“再不說的話,下次就隻有死了。”眼前傳來冰冷無情的聲音,直接把他嚇的人家都快要瘋了。
渾身一顫,下一瞬季如歌就要再次心動。
他頓時崩潰的大哭:“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說完,整個人崩潰的頭磕在地上:“我,我什麼都說,彆殺我。”
接著他才斷斷續續說。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老板聽說這施家的男人原來是個玉雕師,手上有一個傳家玉,應當是個極品冰種翡翠。
就起了要占為己有的想法。
所以就讓他們過來,逼著他們拿出八百兩銀子。
到時候,傳家玉是他們的,還能再從對方的身上榨幾百兩銀子,簡直是穩賺不賠的好事。
才有了幾天的這出。
問他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些人當眾,也就他識字腦子比較好。
所以老板的意思是讓他跟著過來,解決了這件事。
傳家玉和銀子都要留下,若是施家不願意。聽說施家的兒子找回來了,到時候把孩子帶走,由不得施家不答應。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覺得這老板黑,是真黑啊。
要人家八百兩銀子不算,還要傳家玉,簡直是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