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孩子的事,她也從來沒有過於看重,畢竟確實“年紀”還小,這身體的年紀,還不滿二十一歲。
她也沒刻意回避此事,畢竟心理年齡己經二十好幾,又是現代人,什麼沒見過。
她其實內心一首是順其自然的態度。
今天大概是看到了那個可愛的孩子,聽著曹夫人的話,想想那些可愛小衣裳,小鞋子,忽然就心生柔軟。
也有點……失落。
這麼久,她也沒有懷孕。
“玉兒?”霍長鶴輕聲喚她。
顏如玉抬頭,淺笑笑:“我知道了,放心,我沒事,既然王爺不急,那我也不急,等緣分吧。”
霍長鶴見她展顏,心頭微鬆,攬她入懷:“好。不過,我有一個請求。”
“什麼?”
“我覺得,你叫我長鶴,甚是好聽,以後就叫長鶴吧?”
顏如玉嘴角勾起:“不行。”
“為何?”霍長鶴不解。
“偶爾叫,能讓王爺覺得好聽,若是天天叫,時時叫,時候長了也就一般,不如保持驚喜。”
霍長鶴:“……”我竟無言以對。
雖然“請求”沒達成,但看到顏如玉確實不似方才那般鬱悶,他也開心。
“公主遇刺的事,你怎麼看?”顏如玉轉移話題。
“雖然現在驛館外沒有暗衛,但也有我們的人,根本沒見過什麼刺客,連打鬥都沒有,哪來的什麼遇刺,”霍長鶴語帶譏諷,“我看,八成就是唐逸白搞得鬼。”
“他想乾什麼?拖延時間?”顏如玉納悶,“他到底在等什麼?”
霍長鶴搖頭:“暫時還不知道,這次去見八公主,看看她情況如何,是否知道什麼。”
顏如玉緩緩點頭,要想拖延時間,唐逸白自己不傷,唯一能傷,傷了又可以停留在此不走的,就隻有公主。
但公主是否知道緣由,這就不好說了。
到驛館外,曹刺史己經進去,他帶來的衙役捕快在外麵站了兩排,見霍長鶴和顏如玉到,急忙見了禮。
“大人還在裡麵?”
“回王爺,還在,大人帶著大夫來的。”
霍長鶴點頭,和顏如玉一起進去。
這會兒驛館的氣氛也變得緊張,防守的人更多,從院子到樓梯,五步一崗。
館丞冷汗如雨,剛迎來曹刺史,又見霍長鶴。
霍長鶴先向他了解情況:“怎麼回事?”
“回王爺,下官也不知,本來好好的,也沒見什麼刺客,忽然就聽到一聲叫喊,說是有刺客。”
“趕緊帶了人趕到公主那邊,見公主倒在血泊中,那個指揮使站在窗邊,正往下看,神色難看至極,說是有刺客,傷了公主,從窗戶跑了。”
“大夫怎麼說?傷得可重?”顏如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