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顏如玉在方丈說空間擴展的時候,就讓他種了些花生、大豆之類,就是用來榨油。
過油的菜,香氣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顏如玉尋思著,回頭在莊園那邊辦個養豬場,豬油什麼的也可以做一做。
她和霍長鶴換了尋常衣裳,低調到酒樓,報上房間號。
掌櫃的給他們留了一個包間,無論何時來都可以,那個房間無論多忙,都不招待其它客人。
兩人進房間,房間不是特彆大,但乾淨雅致,霍長鶴讓顏如玉先坐,他去挑選果酒並點菜。
他下定決心,今天就是要讓顏如玉開心,什麼店小二,買單,但凡是為顏如玉服務的,他都包了。
拿上果酒點了菜,剛走到二樓樓梯口,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酒樓正熱鬨,說話聲,笑聲,小二吆喝聲此起彼伏,並不新鮮,但二樓都是包廂,相對安靜不少,而且說話的是個女子,雖壓著嗓子,但霍長鶴還是聽出來此人是誰。
“彆說了,我們家的布莊隻是暫時周轉不靈,不是關張不乾了!”
“我首飾都當了,難道吃頓飯還不成了?真是豈有此理!”
霍長鶴停住腳步,垂眸聽著。
一個婆子低聲勸道:“小姐,老奴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夫人吩咐了,首飾的事情辦妥,要趕緊回去,不可耽誤。”
“那是母親不知道我想吃東西,難道我說我來酒樓吃頓飯,母親還能阻止我不成?一頓飯,我還吃得起。”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婆子不敢再多說。
隨後就是開門的聲音,應該是進入包間。
霍長鶴輕步上樓,目光往樓道裡一掠,放緩步子。
程鳳瑤的包間門還沒有完全關好,她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好好的首飾,偏偏和鎮南王妃有關係,讓本小姐成為笑柄!”
“現在好了,又被父親罵一頓,逼著當了,還折損那麼一大筆銀子。”
程鳳瑤越說越氣:“珠寶閣根本就是故意,把首飾價格定得虛高,引著我們去買,可實際上首飾本身根本不值那麼多錢!”
“這等奸詐的法子,定然是鎮南王妃想出來的,難怪她能穿金戴銀,打扮闊氣,原來掙的都是這種臟心的錢!”
霍長鶴蹙眉,臉色陰沉。
程鳳瑤又說:“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去,把消息傳出去,就說鎮南王妃以勢壓人,強賣高價,程家小姐坦然處之,慷慨付款。”
“小姐,這……”
“怕什麼?去找那些叫花子傳,給他們幾個饅頭他們就幫著叫喊,沒人查到我們頭上。”
“我就是要出這口氣!”
婆子仍勸道:“小姐,夫人說了,不可節外生枝,還是回去和夫人商量過,再……”
“母親也為此氣得夠嗆,你沒看到嗎?她一定會讚同我的做法。你快去!”
婆子無奈,隻好答應。
霍長鶴若無其事,邁步走過去,婆子開門瞬間,他正好走過包間門口。
程鳳瑤抬眸,往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