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基地長的私庫被無聲無息的搶奪了,出手的是高階土係異能者,但是土係異能者能堅持這麼久不被發現,根本原因是有人用屏障屏蔽了基地其他防禦人員的感知。
這麼大的防禦罩,切斷一切呼救與聲音,不是高階跟本乾不出來,就算是高階異能者也做不到無聲無息。
隻有精神係異能,看不見摸不到,悄無聲息的就能使出來。
而且也隻有高階的精神係異能者才能布置這麼大的防禦罩出來。
李隊長接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懷疑的就是晏初初。
但是基地長跟副基地長不這麼想,昨晚最少也要十個人出戰鬥,晏初初再怎麼厲害,她這次回來,隻有兩個人進城了。
一個是她自己,另一個是隊員,大腿小隊的成員除了隊長晏初初,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再說她自己也不是土係。
倆人根本沒懷疑是晏初初。
李隊長嘴裡有些苦澀,明麵上的確是這兩個人,但是暗裡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直覺這事一定是晏初初乾的,但是他卻沒跟基地長說出自己的懷疑。
但是他私下裡去上門了。
等李隊長走了,正基地長才鬆了口氣。
他怎麼可能不懷疑那個晏初初,但是這是高階的精神係異能者啊!
殺人於無形說的就是這類的異能。
他之前做的的確不太地道,把人家安排了個棋子,本以為犧牲一個人就能乾掉敵對的勢力,找回損失。
哪知道棋子太厲害了,竟然脫離的期盼,反而破壞了整體布局。
當初他的人能活個李隊長,是晏初初的幫忙,現在他設計敵對的人去送死,也是晏初初搞的破壞。
簡直是成也蕭何敗蕭何。
所以,他不是不知道那個盜了他私庫的人是晏初初。
但是他敢揭穿嗎?
副基地長敢揭穿嗎?
其他的異能者也就算了,精神係異能殺個人,簡直防不勝防,他們爭鬥都是為了當基地的唯一掌權者,不是作死。
所以,私庫被盜一事,正副基地長達成共識,借此削弱對方勢力,但是對真正的作俑者卻閉口不談,啞巴吃黃連,誰也不敢出聲。
不過,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後有機會定要殺了這個精神係異能者!
李隊長來找晏初初,並不是興師問罪的。
“這件事,你怎麼打算的?”
他直截了當的問。
雖然他心中早有答案,但還是要晏初初說出來才行。
晏初初笑著回答:“東西到我手了,想讓我拿出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李隊長愣住,他以為晏初初會隱瞞下來或者說是推卸責任。
但是她竟然這麼爽快的承認了……
“這樣的話,你應該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吧?”
晏初初又問。
李隊長點點頭:“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公開處理的,不管你是不是凶手,隻要拿不出證據,這基地裡是不會來抓你的。”
晏初初微微蹙眉:“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很難辦。”
李隊長?
你難辦啥?沒有證據抓你還不好。
晏初初摸了摸下巴。
“我是來搞事情的啊,這事情平息了,我還怎麼搞……”
李隊長……
晏初初還在那繼續叭叭。
“這件事搞不起來,那我要搞搞其他的事。”
“你難不成想打起來?”
“打起來?你說的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打起來怎麼消火呢……”
李隊長一個頭兩個大。
趙飛龍也無語中,自家隊長真是藝高人膽大。
你是來搞事情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告訴彆人你來搞事情了啊。
李隊長心塞。
晏初初繼續問:“李隊長,如果我要求把這事情擴大化怎麼樣?”
李隊長愣住了:“怎麼擴大?”
晏初初笑了笑:“我聽說最近新研究出了新型藥劑,效果非常好,隻要注射到剛開始感染的人身上,就能產生變異,這藥劑的製作成本很低,但是需要的材料比較珍貴,我希望能買到這些藥劑……”
李隊長的臉色立刻冷下來了:“不行。”
“李隊長先彆著急呀,這麼珍貴的東西我肯定願意出材料的。”
晏初初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我可是聽說了,製作這種藥劑的原材料之一就是變異生物,比例可不低啊,一隻變異植物就隻能出五隻藥劑,這還是理想的狀態……”
李隊長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晏姑娘,您應該知道,這些藥劑是軍方的資源,不允許外泄。”
這個道理晏初初當然懂,但是如果她拿到了藥劑,那她就能利用這藥劑去改善基地成員的身體素質。
尤其是祝心悅的,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一定要給她弄來。
說不客氣的話,她搞出這些就是因為得到這個消息,這是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弄到手的東西。
當然打起來她也不怕,她可以打遊擊戰,又不像基地的正規軍顧忌太多。
李隊長十分猶豫。
“但是這些藥劑雖然已經研發出來了,但是將藥物流通出去,那我們基地的實力將會被大幅度削減。”
“那就要看你們咯~”
李隊長皺起眉頭:“這個道理我知道,但是我們也不能冒這個風險。”
晏初初輕輕一笑。
“那就看你是要基地的平靜還是不平靜了……”
“你這是威脅!”
“好吧,那我就換個條件,我不用這些藥劑賣給任何人,但是我要研究這藥劑配方,不能給任何人,包括我的隊員。”
“我知道基地裡有人覬覦這個配方,這些配方一旦泄露,對基地的影響很大,但是你們放心,我既然選擇要來,自然會保護配方的安全,隻有我知道,其他人絕對不會知道。”
這不是更嚴重?
還不如要成品了呢。
經過這麼一對比,李隊長也明白了,不給成品或者說不給換成品,那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給了倒是可以換得一個平靜。
李隊長猶豫了,晏初初這要求看起來似乎不過分,但是仔細一琢磨,又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