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說道:“你和漳州的舅舅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林州牧早有意將小女下嫁於你,隻是你後來尋仙問道,不沾紅塵,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子木眉頭一緊,這是想聯姻啊,也對,古代的慣用伎倆,其實整個的五代十國基本上,都是各家親戚在打架。但是聯姻哪有利益捆綁來的實在。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什麼都是浮雲。
無論是眼前的,還是長久的來看,必須想辦法搞定這個便宜舅舅林道,要不然往下都是空談。
隨喜安安靜靜的坐著,生怕打擾到李子木,現在是真心有點怕他,這個冒牌的吉王殿下,可不是一般人啊,有點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通天手段,真是聰明絕頂,機智百出,什麼困難對他來說,都是輕描淡寫,舉重若輕。
“隨喜啊,為了我們倆的安全考慮,也為了以後能舒舒服服,順順當當,我們就不進泉州城了,不過要和許友昌見一麵,然後你去派人通知劉仁在去漳州的路上等我們,同時快馬加鞭知會漳州的舅舅,就說外甥不日來訪。”
“但憑殿下做主,隨喜馬上去安排。”
豔陽高照,路旁的稻田裡,隨風起起伏伏,好一派田園風光。隻是坑坑窪窪的路,顛著李子木的屁股一陣陣的酸爽,暗暗決定,等掌權了,一定要先修路。
晃晃悠悠,終於在太陽偏西的時候,見到了等候多時的泉州守將許友昌。此人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甲胄在身,威風凜凜,一看就是指哪打哪的彪悍武將。
“下官泉州守將許友昌拜見吉王殿下!”
“友昌快快請起,讓你久等了,旁邊這位是?”
“下官黃博見過吉王殿下!”
“哦,原來是黃家的人,怎麼不見陳家和鄭家的人?”
黃博尷尬一笑,裝傻。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你們都下去吧,友昌你過來。”
李子木一把抓住許友昌的手,說道:“友昌啊,多日不見,你又胖了,是不是最近操練你有所懈怠啊?”
快四十的漢子被抓著手摩挲,許友昌一陣陣惡寒,剛剛見李子木,好像覺得吉王殿下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隻剩下屁股一緊。
真是水道旱道不走尋常道,耿直的許友昌最怕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