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凡幾人四目相對,妖界多年以前,風頭尤甚魔教,特彆是當時的妖主是九尾天狐天-霸天,將妖界向外擴張不少,魔教,正派都對他忌憚三分。
若不是二十年前,妖界忽然內訌,魔教,正派一起趁機圍攻,妖主霸天一人也無法力挽狂瀾,隻能戰死。妖界眾妖大部分從此縮回妖迷山,和南躍海,而霸天九尾天狐的兒子,也在那次戰役中不知所蹤,有不少修士都猜測那隻不滿八歲的小天狐,也在二十年前一起死去了。
如今,聽著這蛇妖的意思是暗示說這位少主沒有死去,隻怕等他長大後又少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陳宇平看向清凡,見清凡微微點頭,便開口對蛇妖道:“那我們四人都起心魔誓,如果你關於妖界少主的消息不假,這次我們就留你一命。”
蛇妖趕忙對月立劫妖誓,等清凡四人也立過心魔誓後,巴結的口氣,開口說道:“兩年前,我遇上了位同為靈水蛇的八階前輩,當時為了討好前輩,可以傳我妖術,就獻上了祖上留下近千年的靈水酒,不想那位前輩一口氣喝了半壇,在他醉倒時,我聽見他說,其實留在妖塔內的少主的玉牌一直沒有碎,隻是幾位長老,怕妖界以前的那些叛徒對少主不利,才偷偷隱瞞,沒有公布出來,而少主一直失蹤不明,他們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偷偷派出許多高階妖獸出去尋找,相等少主回去,以九尾天狐之姿重振妖界。
說完,蛇妖緊張的觀察陳宇平幾人的神色。
清凡四人聽到,都默默不語,過了半響,陳宇平問道:“還有呢?就這些?”
蛇妖回道:“我也就聽到這些了,後來怕如此機密的事情知道後,前輩會殺我滅口,就不敢在多逗留,連夜逃走了。不過這些消息絕對值得我這一命吧。”
李清凡笑笑道:“確實值得一命。”
話音剛落,一個金鞭甩過,如此突然的動作,蛇妖避之不及,驚呼一聲,倒在地上,不得動彈。
“不是立過心魔誓了嗎?你就不怕以後心魔反噬?”蛇妖難以置信的望著清凡。
楊文修哈哈笑道:“的確是立了心魔誓,不過我們可是隻說留你一命,並未說不毀你靈根。”
“你如此殘忍,狡詐,那麼多無辜的女孩就白死了嗎?難道以後還等著你去殺害更多的少女?就這麼放過你,她們的親人怎麼辦?”李清凡對蛇妖怒視道。
“她們不過是一點靈根都沒有的凡人,你們修士不是也視凡人如螻蟻嗎?為何我就不可以吃掉她們。”蛇妖捂住胸口,勉力強撐著喊到。
楊文修看著蛇妖不耐煩的說道:“李師妹,不用和它囉嗦了,直接動手吧。”說畢,又連著發了幾個火針衝到蛇妖眉心處。
“啊……”采菊就地癱倒在地上,身體慢慢恢複成正常人的樣貌,不過很快就開始腐爛,從耳朵裡爬出了一條不到三寸的小黑蛇,滑進了水池裡麵。
“已經毀了蛇妖的靈根,它再也無法修煉,想必不用再擔心了。”陳宇平說道
李清凡點了點頭,四人一起將水池裡麵還活著的十四位少女救出,清凡等人為少女施過救治後,她們漸漸醒來,見到清凡幾人,一齊大哭起來,袁府裡的燈火也都亮了起來,袁氏夫婦隨著家丁趕到後院來。
一見到又恢複破爛道人打扮的楊文修他們,又看見地上十四位失蹤的少女,和一具腐爛已近枯骨的屍體,袁老爺立刻反應過來。
急忙小跑到楊文修身邊,說道:“果然是真仙下凡,仙師竟然找到了這些女孩。”
李清凡見到袁老爺如此巴結樣,著對楊文修說道:“仙師,您不是說這袁府裡妖氣過重,以後容易吸引到更多的妖怪嗎?看在他如此敬重您的份上,您不如就賜他幾張保安符吧。”
“保安符?”楊文修瞪著眯眯眼,不解的看向清凡
“哎呀,雖然仙師的符咒一張就得五百兩黃金,但袁老爺也算得上這盛榮城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仙師不必怕他為難,如果咱們離開了,這裡還留下這麼濃重的妖氣,還不知道要引來多少妖魔鬼怪呢?到時候,萬一袁老爺一家性命不保怎麼辦啊。”
袁氏夫婦聽到這裡,立刻緊張起來,袁夫人又拉著楊文修的衣袖求道:“仙師大發慈悲,請賜我們幾張符咒吧,為了家宅平安,幾千兩一張我們也會出的呀。”
李清凡看楊文修還愣在那裡,又開口催到:“仙師就幫幫他們吧,前幾日不是還看到仙師往鞋子裡麵藏了幾張嗎?”
楊文修聽到頓了一下,恍然大悟說道:“哎,最近捉妖捉的太繁忙,差點給忘了,還好有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