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來到一座豪宅外麵,等婦人將楊文修令入內宅後,陳宇平幾人也趕到了附近。
江妍朝四周望了望,疑惑的說道:“這裡咱們今日來看過了,竟然沒有發現還有這座宅院。”
李清凡笑道:“這個獐子精倒是夠謹慎。”
陳宇平慢悠悠的說道:“咱們還是先進去吧,楊兄彆為了那個香精石,真被隻獐子給**了。”
李清凡古怪的看了眼陳宇平:“不是說公的才有香嗎?如果楊師兄他……那也太重口味了吧。”
院宅內,美人房中紅燭通亮。楊文修扒開小娘子妄圖伸向某處的手,站立起來,四周轉悠了一下,問道:“美人不是說孀居在家嗎?為何還夜點紅燭啊?”
被推開的小娘子嬌嗔道:“看你這個榆木腦袋,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說畢,又朝楊文修懷裡倒來。
楊文修條件反射的一避,美人差點摔倒桌上,不由得羞惱道:“公子是想做什麼呢?”
楊文修語塞了一下,背朝美人,向門外探了探頭,還不見另外三人身影,隻要又轉身笑道:“娘子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小生不願意就如此辜負了佳人。小生對娘子一見傾心,隻想著能朝夕相對,願與娘子共結連理。”
美人聞言轉怒為喜,又趴在楊文修肩頭撒嬌道:“憑你這麼油嘴滑舌,如今良宵苦短,我們二人何不早些歇息。”
說畢,走到床前,慢慢退下外麵的罩衣,隻掛著一見水紅色的肚兜,撒下頭發,酥胸半露,麵色潮紅,說不出的春意盎然。如果是凡人見到,定要大歎如此的人間尤物,便是柳下惠也再難抵擋。
可惜,如此嬌豔的美人眼前立的是楊文修,還是個在剛剛轉身之時,便自己開了天眼的楊文修!
楊文修麵如豬肝,慌忙低下眼去,不敢再看。原來,此時他眼中哪裡還有什麼酥胸半露的佳人,隻有一隻皮毛粗硬,豎耳圓眼,尖尖的牙齒露在唇外的獐子精,在那粗糙的皮毛上掛著一塊肚兜,還用細長的四肢凹出奇特的造型,最最可怕的是,獐子精銜著個大牙,還露出一副嬌柔迷離的表情。
“公子,快來呀!快來呀!”
比公鴨嗓奇特的嗓音,還用著嬌嗔的口吻,楊文修深深的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氣,極力掛出一副笑容來,顫抖著回到:“美……美人,這就來,這就來了。”
楊文修望著床上那隻欲語還休的獐子精,麵帶僵笑,拖著腳步慢慢向前挪著,心裡一直咒罵著不講義氣,消失不見的陳宇平幾人。
床上的那隻媚婦大約是等不住了,一把拉過楊文修,壓在床上。楊文修驚愕之餘,正欲與眼前這隻六階妖精,魚死網破之際,忽然房門外發出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