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癡情多女子,男兒從來皆薄幸。。
從古至今不知道多少癡男怨女,縱然是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也抵不過那新人的豔麗明媚。凡塵俗世之間,女子最美好的年華不過匆匆數載,也許他那時的鐘情便是發自內心,可惜紅顏易逝,外麵千嬌百媚,各種溫存小意,哪裡還能對著你那眼角的新紋,老去的容顏還能專情不變呢?
無論是明媒正娶的妻室還是地位卑下的妾室,一輩子所爭所奪不過是他再多一點的笑容,再多一點的在意,她們忍氣吞聲,曲意逢迎。
可是便就是在這男尊女卑的可憐世道裡,三百年前卻出了位奇女子。沒有人知道從何開始那涼州蘇家一直被冷落的二夫人忽然揚名,仿佛是那一夜之間,人人都知道蘇家那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哪怕隻是遠遠望見一眼,也難以忘記她的風姿。
若隻是這般也就罷了,絕世美人雖然難求卻也不是讓人刻骨銘心,但這位蘇府穆夫人卻是個意料之外。
她美名傳揚之時已近三十,也早自涼州蘇府轉身為王府貴婦,春秋數載,多少美人芳華已逝,偏偏就她美貌依然,年逾六十,卻仍舊如雙十年華。慕名之人之多不減。她更是性格清傲,即便是後來入了王府,也從不曾奉承一次,可謂是驕縱非常。
世間人常言,便是貌若天仙,男人看久了,得到了卻也是不珍惜了。這話雖然在萬萬千千的女子身上應驗,卻還是沒有困住穆夫人。任是光陰飛逝,不僅僅隻是清俊風流的王爺,而是天下所有愛慕夫人的男子,竟然無一人移情。
但卻漸漸有狐女亂世之名傳出,雖然得世間男子欽慕,得高位之人的看重,樣貌在是美豔卻也隻能是一凡人,狐女之名傳出不久便被暗殺而亡,其他書友正在看:。
若是故事到這裡,不過就是一略略稀奇一些的美人罷了,可惜,真正的傳奇卻是在她故去後才剛剛開始。。
狐女之名固然可惡,可是這麼一位史上難得的大美人,穆家的子弟到底是將她收斂安葬了,更有以前的愛慕好事者在墓前修葺了一座狐仙廟,原本不過是都是些自詡風流的男人留戀,可卻漸漸有了靈氣之名,盛傳隻要是拜過狐仙的女子便能的心上人的傾心,這狐仙廟香火鼎盛起來。
可是不過數十年卻又有一奇聞傳出,但凡在這狐仙廟得償所願之人最多不過三年便暴斃而亡,最最奇異恐怖的是,無論是三十多餘的半老徐娘,還是二八年華的青春少艾,死狀卻都是白發皚皚,滿臉皺紋。還有傳聞說是有人見到那豔滿天下的狐仙並沒有死去,還是依舊貌美如果,絕代芳華。
可是,這些可怕的謠傳卻沒有阻止那些為情所迷的姑娘們,隨著時間越久,顯靈的次數越多,這狐仙廟的香火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似是一種說不清的魔力,來吸引來朝拜的姑娘越來越多,仿佛隻要靠近那狐仙廟,心中便情難自控,傷春悲秋,感慨華年,最最難耐的是妒意愈盛。
隨著那般詭異暴斃而亡的娘子數量,可依舊往來的女子也不少少,終於引起了朝上的重視,將那狐仙廟硬拆了,可惜這涼州的雖然除去,奇怪的是各地卻開始頻繁出現那應該已經在大火中消亡的狐仙廟,那紅顏瞬間白骨的慘事卻流傳更廣。
每到一地出現不過數月,卻又魔力吸引一般,女子無數,讓人防不勝防,直到又一天忽然消失再也沒再人間出現。
想到這,清凡暗道:這凡間的人不知,還以為是穆夫人真是狐仙轉世,但在她看來,不過是個凡女無意之中得到了妖界寶物,五色珠而已。在穆夫人活著時,不過凡體肉胎,隻能借助五色珠裡聚集千萬年來的女子精華,長生不老,又染得媚態如體才能從平凡婦人一躍成為傾國美人。
可是那婦人死後,才能以靈魂依附在五色珠旁入得妖道。。又加上心念塵世,更是難以忘懷自己的傾城肉身,才戀戀不舍,得了五色珠的相助,用來來感染前來拜見的女子心性,騙的她們的精氣來維持自己死去肉身的容貌。
而五色珠果然是一件奇怪的寶物,書中又記載是萬年前一位妖後,修煉媚術,以此珠為載體,吸取了成百上千女子的精華,越是妖力上純著得到此珠,媚功能增百倍,更能探求控製天下間所有女子的情緒。
雖然不是頃刻殺敵額寶物,卻是令女人崩潰的寶珠。
清凡朝著蕭睿看了幾眼,臉上裝作嬌羞之意,依舊半靠在蕭睿懷中,一眼望去,真真不過是一對少年情侶在甜情蜜意而已,可惜貼在蕭睿耳畔所言卻是清明異常:“師弟是懷疑那個穆夫人得到了五色珠?現在已經對我用上了?”
蕭睿笑了笑,好似滿是寵溺的看了清凡一眼,又轉眼看向桌子上的白玉茶壺,附耳說道:“那茶壺中的水雖無香氣,卻自我們一上來,便開始隱約揮發,應該是亂人清明的毒草。我想對付修真界的男人,她不過一凡鬼能控製五色珠的媚功幾成,怕是重點早就放在了師姐身上了。”
說完又附耳幾句,清凡聽完裝作嬌笑,卻眼中閃著狐疑。
蕭睿搖了搖頭,又小聲道:“不妨事的,你我早已閉了無感,那水對我影響不大的,讓他揮發快些,我們也好早動手,不等個三天怕是會起疑。但是師姐千萬不要刻意拘著內心,等會你最討厭誰就想著誰,那五色珠不僅能加強你心中的嫉恨,還能探測出你情緒的真假的。嘴裡隨便亂造個故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