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諾妍又試著與柳依依攀談起來,柳美人卻不大願意理她,錢小姐見狀如此也隻好安靜的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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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華宮中,那金黃璀璨的大殿裡,處處金雕玉砌好不奢華,那殿中鑲著寶石和瑪瑙的金爐裡,熏著一股甜香,卻甜而不膩,紫煙繚繞。
孟邢垂首低目的站在殿下,渾身肌肉繃的緊緊,一動也不敢動,這大祭司一向雷霆手段,宮內懼怕祭司的修士卻比敬畏宮主的還要多。
殿上鋪著淡紫色和鵝黃色綢緞的椅子上,懶懶的靠著一位雪白廣袖衣袍的男子,他一雙俊目神色也是慵懶,瞧著殿下立著金丹期的孟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一言不發。
這男子烏黑的青絲隻鬆鬆在頭頂束了發髻,隻是白色緞帶係著,青絲披散下來。這晨華宮裡處處金玉奢華,他卻一襲雪衣華服說不出了脫俗出塵,氣質卻又不冷清疏遠,自帶一股隨意風流之意。尤其是自額正中映出一道殷紅色,不知道是文字還是符咒,斜斜朝左上方劃去。這卻又給他平添了一股妖惑之姿。
雪衣華服男子,抬了抬手,孟邢急忙雙手捧在頭頂,兩顆藥丸出現在掌心中,一顆色澤如火,似乎是內裡泛著火焰般,另一顆確實半紅半金色。
孟邢張口問道:“祭司是要解開他們的禁製?”
雪衣男子,微微點了點頭,半響又道:“過幾日等有人來了,再找機會讓他們服下。”
孟邢動了動嘴唇,想開口問是什麼人來,可還是沒有敢開口問。他剛從大殿出來,這才發現竟然已經驚得一身冷汗,這次讓那兩個修士發現蹤影,又著了一次道,祭司卻沒有責怪懲罰,自己也算是平安渡過這一次了。
空空的大殿裡,那雪衣華服的祭司,還是獨自一人靠在椅子上,依舊懶散隨意,他抬起手來,摸了摸如玉般的下巴,卻突然嘴角一彎,眼中也帶著笑意,自言自語道:“還真是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