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肆虐,暗雲湧動,明明剛剛還是青天白日的午時,現在卻黃沙漫天不見天日。四周除了飛沙走石碰撞聲,還有隱隱還能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在這昏黃混亂之中,一容貌憔悴的翠衣女子半趴在地,嘴角布滿鮮血,手中的飛劍早已經脫手一旁,左手捂著心口,臉色驚恐不已,好看的:。
邪風漸漸朝她身邊聚攏,她卻是嚇呆滯一般,毫無動靜,眼睛裡隻是有著驚恐與難以置信之色。就在小心旋風剛剛快要碰到她的衣抉時,卻有一道火焰之刀從空中陡然劈起,將那旋風劈散。一藍袍神色也微微狼狽的青年,匆匆從遠處趕來。那女子卻對那火焰與青年依舊熟視無睹,癡癡呆呆的坐在地上。
形容到這,楊文修歎了口氣,又緩緩道:“可謂是花容失色,神行不穩,如驚弓之鳥,還如……”
“行了”清凡見柳依依臉色不佳,打斷道:“然後呢?你們被那神秘的妖道跟蹤,柳師姐施計逼她現身,你有出現救了她?那你們怎麼後來會靈力儘失呢?”
楊文修看了眼柳依依,回道:“我趕到時依依已經失去靈力了。”
柳依依皺了皺眉,看著清凡與眾人道:“我當時還以為設計騙出了那人,豈不知道原來人家根本未將我們放在眼中,我拿出飛劍不到一刻,連他衣角也沒碰到一片,那人拿出一隻黃色的土陶碗就直直的朝我一罩,我卻動彈不得,四周儘是黃沙漫布,那人靈壓遽開,金丹修為壓的我拚儘全力凝氣對抗時,卻陡然之間四周黃光一勝,隻覺得的體內靈壓驟聚,猛然噴出一口血來,便靈力儘消了。”
陳宇平彎了彎手指,敲了敲桌麵問道:“是當你凝氣對抗之時?就是那麼一瞬間?”
柳依依點了點頭,繼續道:“當時我隻是覺得驚恐不已,是楊大哥突然趕來救了我的。”
清凡拍了拍楊文修問道:“那你也是那次被搶了靈力的?”
楊文修搖了搖頭,糾結道:“倒不是那次,我趕到後,那人便離開了。”
“這倒是奇了,難道說那個人用的某種法寶一次隻能取一人的靈力?”花寒也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楊文修的身旁,那小華姑娘卻也亦步亦趨的跟著花寒,臉色卻不耐煩。
柳依依麵無表情的看了小華一眼,又低下頭,楊文修看到小華過來,苦笑一聲,瞧了瞧柳依依,回花寒道:“應該吧,那人三個月後,又出現一次,卻沒有取我們性命,隻是也取走我的靈力而已,而且那人似乎是是受了重傷一般,竟然被我和依依用剩下靈符催製的簡單陣法傷到了,我和依依一路追蹤一年多才追到岑鎮來,那妖道作為晨華宮的使者住進錢府。再後來,我和依依又中計被抓,師傅趕來救了我們還有那錢府的一位小姐,卻還是不見那妖道的蹤影。”
“那妖道是晨華宮的人?”清凡問向柳依依道。
柳依依點了點頭,還未開口,那小華姑娘冷笑道:“人家說是就是了?怎麼知道那妖道不是騙你們的。”
柳依依頭也未太隻做沒聽見,楊文修皺眉道:“看那人與錢府以晨華宮使者身份相熟,應當是不錯的。”
小華姑娘冷哼一聲:“怎麼知道他不是化形裝作使者的?”
楊文修揉了揉鼻子反問道:“你又怎麼知道人家就是化形裝的?”
小姑娘嘟著嘴巴,氣鼓鼓叫道:“我好歹也是你未來師母,我怎麼就不知道了,怎麼就不知道了。”
清凡聽言,大吃一驚,看向柳依依,楊文修二人,見柳依依一臉的不耐,楊文修卻又是苦笑,輕輕問柳依依道:“蒼空道君真是要與她成親?”這下才明白,原來這姑娘剛剛口中的楊大哥,不是楊文修而是蒼空道君,也難怪比花寒還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