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狂暴男修似乎是控製不住,尖嘯一聲,四下周圍與他相同的狀況的修士也開始吼叫,那尖利刺耳的聲音幾乎完全不像是人類能發出的。而原本那些兢兢戰戰的修士們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大都抱著腦袋朝後跑去,清凡幾人不得不分散讓開。唯一剩下淡定的修士們便是你麵目表情多彩,但他們似乎對周圍一點點反應也沒有,隻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很快尖叫咆哮的修士們似乎是終於發現他並不是獨自一人,瞬間朝最近的修士攻去,不論是否同自己一樣狂暴還是呆呆木然的。那狂暴的倒還好,彼此間還能互相製約一下,而那呆立不動的隻有血腥了。
李清凡與陳宇平護著楊文修與柳依依朝後麵退去,眼前人吃人的場景,血肉模糊,這邊嘴裡還嚼著剛剛從對方臉上撕下的血肉,而血肉的那一頭還連著對方的臉頰,那半片嘴唇也撕扯開來,一時之間血腥彌漫。四個人全都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清凡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攪,喉嚨裡舌頭後也一陣陣的想湧出什麼,柳依依不自禁雙手捂緊嘴巴,睜大眼睛,目光中滿是驚異於恐懼。楊文修伸出手來將她擁在懷中,另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
那石柱上的紅霧也漸漸飄散下來,最前方還在撕咬的修士卻在接觸紅霧的那一霎那痛苦淒厲的慘叫一聲,瞬間倒地,也是這一瞬不論是他還是地上原本血肉模糊還在蠕動的**也一齊迅速乾癟,仿佛一瞬之間被抽乾了血液,那皮肉上乾淨的連一絲血痕也不留,連地上的血液也也一齊消失。紅霧繼續前行,所到之處無一部如此,那還在撕咬中的修士雖是紅了眼卻也感覺到了危險,開始拖著他們撕咬的**朝後方移過來。
清凡幾人忙又護著楊文修二人在向門方向退去,陳宇平急忙推開戰戰兢兢,一臉懼色躲在門口那群修士,可無論怎麼敲打那門卻仿佛真的成了一幅畫像而已,紋絲不變。陳宇平雙眉緊皺卻也毫無辦法。而此時,清凡即便有心幫忙卻也被那群食人的修士糾纏住,她要護著楊柳二人,好在雖然那狂暴修士人數雖多,但卻隻用蠻力和靈氣並未施展法術,可即便這樣清凡也被壓得搖搖欲墜。帶著兩人漸漸也朝後方小心退去。那紅霧逼得越來越近,那群狂暴修士嗜血的**似乎也越來越強,李清凡咬緊嘴唇心中焦急萬分,清凡將護罩儘量縮小在三人四周以曾強防護罩的強度,而四周半百修士將三人緊緊圍住,陳宇平一時卻也上不了前。
李清凡也顧不得臭將金波鞭拿出,隨著一股惡臭迅速擴散開來,卻隻有另外三人臉色變了變,那一群瘋狂的修士臉色一絲不變。但那蔓延過來紅霧卻奇異的如同活了一般頓了一頓,清凡見這些修士雖然靈氣猛烈仿佛不受控製的朝自己威壓開來,卻並沒有動手,即便將手中鞭子甩開,隨著鞭子的力道那圍過來的修士退了一退,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痛楚,隻是這舉動仿佛更是激怒了他們,靈氣更加暴動,撲咬的更加猛烈,李清凡欲拿出一打符紙朝那群瘋子撒去,誰想那紅霧卻越來越靠近,情急之下卻扔的有些遠,畢竟隻是紙符,剛剛來得及催動卻被那紅霧化了,那紅霧似乎因為吸收了紙符變得有些奇異,氣勢忽然更加強勁,被困在後麵的陳宇平見到著急大喊到:“清凡,文修?”
這聲剛落紅霧卻生生被人拉停住,不停在原地翻滾,似乎儘全力向擺脫控製朝這邊襲來。那最遠處的石柱頂端隱約飛下什麼人來,穿過血霧,等近了,隻見一人帶著銀色麵具,雪白衣袍朝四人飛來,雖從那血霧中來,那人的衣袍卻依舊潔白如雪。清凡不知是敵是友,隻加強防護,手中暗暗捏著一張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