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凡有樣學樣,炒著紙符朝著門口櫃台後麵站的掌櫃模樣的人走去。並未用靈力,神奇的是這紙符一下子就陷入了那掌櫃腦袋,瞬間又是一股惡臭的爛魚味道從掌櫃身上散出。清凡捂著鼻子,詫異的朝蕭睿看了一眼,難不成這剛剛那個貪財的小二與這掌櫃都是屍體而已?
還沒等清凡開口,突然那一直隻幾乎關著的大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撞了開來,“婆婆,婆婆,救命啊,救命啊……”男子的似乎被什麼嚇到渾身僵硬顫抖,連聲音中都帶著嘶啞。
闖進來的大漢大約是沒有想到這門廳裡還有兩個活人,一時盯著清凡二人愣住,隻是臉上的驚慌的神情還未變。這大漢便是淩晨剛剛在郊外挖坑的那兩個男人中貌似兄長的一位,忽然看到那小二頭上嵌進去的紙符,又張了張嘴,還未喊出聲音,二樓一陣開門聲響起,一稚嫩的女童聲音響起,語氣卻十分老氣:“說了多少遍,我老婆子年紀大了,受不得吵。”
一個粉色花衣裳的女童出現在二樓木製的扶欄邊,見到樓下的情形,臉色一變,立刻轉頭朝屋內跑去,蕭睿立即朝二樓上去,李清凡正欲跟上,卻被剛剛闖進來的男子攔住。
雖說不能用靈氣,但早已修成築基期的清凡本也不會將凡人的武力放在眼裡,這男子通身無一絲邪氣,實在是個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凡人,尤其先前還被突然從坑裡爬出的清凡嚇的落荒而逃。可是,奇怪的是,這凡人卻力大無比,又似乎毫無痛感,到著實纏上了清凡。
蕭睿跑上二層,那屋內是兩層套件,剛一進門,便是剛剛那女童撲了上來,他輕鬆轉身,貼上紙符,便聽得裡見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推開掩著的門,那景象十分怪異。整整齊齊放著一排一排的木架子,上麵整齊擺放著各種年紀的男男女女,這些軀體,上下左右都緊緊挨著,若是乍一看去,到有些像,放在屋內的玩偶一般。
他們似乎在慢慢蘇醒一般,蕭睿推開門,便一起扭頭盯著門口,蕭睿捏了捏手中的紙符,又瞧了瞧裡麵那不下百人的軀體,朝後退了一步,輕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