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搖了搖頭,笑道:“我們現在哪裡也不用去,在這等著便好。現在的我可以感覺到他了,越來越近了,他會找到我的。等到他來才能真正開始呢。”
清凡不解道:“誰?”
“他是該來的人,又是該走的人,或許當時施法的人都沒有料到,血液才是永遠割舍不斷的聯係。”蕭睿見清凡一臉迷糊,握住她的手又補充道:“你認識他,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李清凡皺了皺眉,嫌棄道:“最討厭有話不直說的人了,又不是悟道難不成還讓我先自己感悟一下嗎?吊人胃口,到底我們在等誰?”
蕭睿笑道:“我哪裡是吊你胃口,我不過是覺得他這麼多年過的也不容易,我與他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心靈相通,覺得他是位值得尊敬的前輩,如果我現在說出來你一定會問,可是他當年的故事我卻真的不了解,也隻是猜測,還是等他來了,讓他自己說出才是真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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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您老倒是慢點,這麼下去,您就是把藥丸當糖丸吃也補不上那些精血了呀。”楊文修向蒼空勸道:“聽您口氣既然是個重要的事情,就您這身體不是去幫忙您是誠心給人拖後腿去的吧。”
蒼空臉色已經青白,有氣無力看了眼這個徒弟也懶得多言了。倒是將他的禦劍停下,隨意找了塊平地打起坐來。
楊文修撓了撓腦袋,自覺在周圍設起結界來。嘟囔道:“讓他等等也應該,戲文裡不是都說人,重要人物出場都是千呼萬喚才出來的,您那麼積極,豈不是一看就是個小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