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揚眉吐氣(1 / 2)

  “我乃太極醫仙,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傳人,得我太極經和生死玉,懸壺濟世,渡人渡己”葉飛感到自己處於一片飄渺虛空中,伴隨著傳承之音,龐大的信息量充斥進了腦海。

  武道醫術,玄妙針法,修行法訣,不斷衝擊當一塊生死玉湧入掌心時,葉飛按捺不住尖叫一聲:“啊”葉飛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在醫院,全身傷痕累累。

  他努力回想,記起自己被群毆,然後被丟出酒吧門外。

  腦袋的疼痛也證實了這一點。

  隻是他還驚慌發現,夢境依然清晰:“難道剛才的夢是真的?

  這也未免太可笑了。”

  葉飛嘟囔一句,可是閉上眼睛,他卻震驚不已。

  他的腦海真有一部太極經。

  “這夢會不會太真實了?”

  葉飛還是不相信,隨後打開太極經,按照上麵法子修煉起來。

  隻要修煉不出什麼,那生死玉和太極經就是一個笑話。

  但事實讓葉飛再度目瞪口呆。

  半個小時不到,他就感覺到丹田中,湧現出一小股熱流。

  接著,熱流遊走四肢百骸。

  所過之處,舒爽異常。

  同時,他的左手掌心,隱約有一個太極圖呈現生死玉。

  白色生,黑色死。

  每一麵都有七片光芒,影子很淡,卻層層分明。

  葉飛以為是不小心沾染了圖案,用手腕在大腿上擦了幾下,卻發現太極圖依然存在。

  而且還轉動了起來。

  下一秒,葉飛腦海忽然浮現一股信息:狀態:擦傷十三處,五臟三級損傷,頭顱輕微腦震蕩。

  病因:被人暴力群毆導致。

  修複或毀滅?

  葉飛愣在當場,這是什麼玩意?

  他下意識發出一個修複指令,隻見生死玉轉動起來,隨後一片白光沒入葉飛體內。

  “啪”接著,身體出現了異常變化。

  血管不受控製發熱,繼而周身滾燙,葉飛感覺全身細胞都在奔跑,它們成群結隊地在體內狂奔。

  骨骼也劈劈啪啪作響。

  沒有多久,葉飛身軀猛地一震,全身疼痛徹底消散,手臂和臉上擦傷也都愈合。

  同時,太極圖上麵的白光黯淡了一分。

  “這是修複妙手啊。”

  葉飛和傷勢越重,耗費的白光就越多。

  葉飛沒尋思怎樣讓白光恢複,他現在隻想好好伺候母親。

  十五分鐘後,葉飛弄來一碗白粥,小心翼翼給母親吃下。

  這是沈碧琴半年來第一次有胃口吃東西。

  吃完之後,葉飛又把美女醫生叫了過來。

  檢查一番,醫生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

  沈碧琴好了。

  得知自己身體沒有大礙,沈碧琴無論如何都要出院。

  除了住院需要花費之外,還有就是住院一年住怕了,想要早點回家感受生活氣息。

  葉飛拗不過她,隻能辦理出院手續。

  辦手續的時候,葉飛以為賬戶所剩無幾,可沒想到,退了九萬五出來。

  他一問,才知道昨天有人往醫院賬戶存了十萬。

  葉飛一查,打錢的人,正是唐若雪。

  他心裡一暖,唐若雪心裡還是有他的。

  葉飛留下五千給母親備用,其餘的錢轉回給唐若雪,隨後就收拾東西出院。

  隻是葉飛剛剛攙扶老人剛來到大門時,三輛價值不菲的豪車就擦著他們過。

  又快又猛。

  車輪差一點就碾到沈碧琴的腳趾了。

  葉飛怒喝一聲:“怎麼開車的?

  趕著投胎啊?”

  沈碧琴輕聲勸告:“葉飛,算了,算了。”

  豪車倒退了回來停下,車門打開,一個耳環青年鑽出來罵道:“敢罵黃少,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接著,黃東強和袁靜一夥人現身。

  “喲,是葉飛啊?

  小子,挺耐打啊?

  這麼快就出來了?”

  看到葉飛,黃東強馬上靠了過來,皮笑肉不笑走向葉飛:“銅皮鐵骨啊。”

  “你媽也出院了?”

  “借不到錢,準備回家等死?”

  “要不要我讚助一副楠木棺材啊?”

  一夥同伴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有著不屑和戲弄。

  袁靜一如既往高冷,看到葉飛更是多了一絲嫌棄。

  葉飛昨天借錢的卑微和下跪,讓袁靜對羞辱葉飛失了興趣。

  葉飛聲音一沉:“黃東強,你咒我媽,找死?”

  “找死?

  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黃東強皮鞋敲地,氣焰很是囂張:“誰給你勇氣叫板我的?”

  耳環青年陰陽怪氣附和:“昨天挨打還不夠是不是?”

  幾個漂亮女伴掩嘴輕笑。

  “跪下,磕頭,道歉。”

  黃東強手指點著葉飛:“我當這事沒發生過,不然我把你們母子倆送太平間。”

  葉飛聞言眼神一寒:“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黃東強冷笑一聲:“欺人太甚怎麼了?

  不服?”

  幾名跟班抽出甩棍,扭著脖子包圍住葉飛。

  袁靜聲音淡漠:“葉飛,彆逞強了,趕緊跪下道歉吧,東強不是你能招惹的。”

  “小夥子,小夥子,萬事好商量!”

  這時,沈碧琴也死死拉住憤怒的葉飛,擋在前麵向黃東強一笑:“黃公子,我以前你家做過家政,我跟你媽認識,給我一點麵子,不要跟葉飛見識。”

  “他年輕不懂事,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馬。”

  沈碧琴陪著笑臉。

  “給你麵子?”

  黃東強冷笑一聲,一口唾沫吐沈碧琴身上:“你算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

  “一個老不死的也敢要麵子,你他媽要得起嗎?”

  對任何人而言,這種粗魯無禮的方式都算侮辱,但沈碧琴不敢反擊,逆來順受。

  被羞辱、被嘲笑、被欺淩,也絕不惹是生非,不是因為大度,而是小人物沒得選擇的悲哀。

  “這樣對我媽,你找死是不是?”

  葉飛拳頭攢緊,滿臉憤怒要衝上,隻是被母親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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