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說的就是事實，哥譚的確無法被拯救。”
“哥譚能維持現在的樣子，就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布魯斯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雖然他回答了羅伊的問題，但他的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差不多。
什麼叫做這就是事實？
難道這個宇宙的哥譚也跟漫畫中一樣，哥譚是巴巴托斯為了蝙蝠俠專門打造的祭壇。
如果這個宇宙真的存在巴巴托斯的話，那布魯斯現在的變化，就不是很難理解了。
或者說，多少可以說的過去了。
在背叛不殺誓言殺死小醜後，巴巴托斯暗中影響了布魯斯，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布魯斯的某些想法，讓他產生了哥譚是無法拯救的這個念頭。
羅伊沒有繼續詢問布魯斯，而是表情凝重的打量起了布魯斯。
要是這個宇宙真的存在巴巴托斯，那哥譚的確會跟布魯斯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注定無法得到拯救的城市。
但問題是，就算巴巴托斯真的存在，那小醜又是怎麼一回事。
羅伊可不覺得小醜會無緣無故的主動尋死。
就算他想借此完成自己所謂的高級想法，他死的也有些過於隨意了。
沒錯！
就是隨意！
直到現在，羅伊其實都不是很能接受小醜就死了這個事實。
雖然他親手用星宿之火火化了小醜的屍體，確認了小醜的死亡，但他還是覺得小醜死的有些過於隨意了。
小醜不是不能死，但小醜不應該莫名其妙的死掉。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布魯斯，羅伊沉思了起來。
反複思考了將近半分鐘後，他打消了對布魯斯施展心靈感應的想法。
算了！
就算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巴巴托斯，就算小醜是想要利用自己的死亡實現什麼，這些事情也跟他無關。
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外鄉人。
他隻是恰巧居住在了哥譚而已。
羅伊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他不會成為超級英雄，或者說，他沒有成為超級英雄的資格。
以他的性格，他撐死了隻能做一個反英雄。
“既然你已經有了這樣的判斷，那我也不多問什麼了。”
“那些黑幫家族和地下組織的雜魚，我會處理到，就不麻煩你和達米安跑一趟了。”
“另外，哈莉的事情，謝謝了。”
羅伊對著布魯斯說道。
“不用客氣，我也隻是順手而已。”
布魯斯回道。
“不管怎麼說，你都幫哈莉解決了不少麻煩。”
“不然的話，我醒來之後未必還能見到活蹦亂跳的哈莉。”
“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說一聲就行了。”
羅伊繼續說道。
布魯斯接不接受自己的感謝，是布魯斯的問題。
要不要回報布魯斯的幫助，是他的事情。
兩者並不衝突。
“如果有需要，我不會跟你客氣。”
布魯斯笑著說道。
“希望是這樣了。”
“好了，我不打擾你和達米安了，先走了。”
說完，羅伊站了起來。
隨後，當著布魯斯的麵施展閃現離開了蝙蝠洞。
凱爾大廈。
總裁辦公室。
羅伊沒有再去哈莉的公寓，也沒有立刻跑一趟大都會感謝克拉克和戴安娜等人，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總裁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後，他先是給塞琳娜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塞琳娜自己已經回來了。
隨後，思考起了如何使用神速力的問題。
從表麵上看，神速力的效果就是賦予擁有者匪夷所思的速度。
但實際上，神速力的運用遠不止如此。
比如說穿梭時空和穿梭物質等等。
認真思考了一下後，羅伊決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神速力的運用。
不然的話，未免也太對不起自己得到的神速力了。
另外，神速力現在是他返回漫威宇宙的最大希望。
雖然漫威宇宙和dc宇宙並不是同一個宇宙，但嘗試一下總沒有壞處。
要是運氣好的話，掌握如何用神速力穿梭時空後，自己就能直接回到原來的漫威宇宙。
在運氣這一塊，羅伊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因為運氣不好的人不會成為穿越者。
下午五點。
羅伊和塞琳娜開車離開了凱爾大廈，前往預約好的餐廳。
他們並沒有去自己名下的餐廳，而是去了一家知名的意大利餐廳。
這家意大利餐廳，在哥譚已經開了好幾十年，正在努力朝著百年老店前進著。
在哥譚，這家意大利餐廳是眾多富豪和名流最喜歡的餐廳之一。
不為彆的，因為這家餐廳的意大利餐的確很正宗。
無論是大廚，還是侍應，都是清一色的意大利人。
至於食材什麼的，更是從意大利直接空運過來的。
除了不在意大利外，這家意大利餐廳要多意大利就有多意大利。
如果是普通人想要在這裡吃飯，起碼要提前兩周預約，才有機會預約到位置。
但對於羅伊和塞琳娜來說，提前打個電話就行了。
要是懶一點，連電話都不想打，直接過去也行。
隻要他們人到了，餐廳老板肯定會想辦法給他們安排一個不錯的位置。
開車來到餐廳門口後，羅伊和塞琳娜直接下車走了進去。
停車什麼的，門口的接待員會自己處理。
進入餐廳後，羅伊和塞琳娜來到了預定好的位置，從侍應手中接過餐牌瀏覽了起來。
隨便點了一些招牌菜和飲品後，羅伊就打發侍應離開了。
雖然餐廳裡麵現在有不少人在打量自己，但羅伊完全沒有將他們的目光放在心上，跟塞琳娜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
跟親自送塞琳娜去公司上班不一樣，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告訴其他人自己已經醒了，而是純粹的過來吃晚餐的。
那些黑幫家族和地下組織的首領和核心成員的屍體都還在哥譚市中心的高空中吊著呢。
有著這些家夥的屍體在，他不需要再做其他事情宣告自己的蘇醒。
悠揚的意大利歌曲中，羅伊和塞琳娜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交談著。
雖然他們現在聊著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依舊有不少人想要弄清楚他們交談的內容。
羅伊不介意餐廳裡麵的其他人打量自己，但他可不喜歡被人偷聽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