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能問問，究竟是誰指使你來幫忙的吧？！”
他攤了攤手無奈的戲謔道：“大小姐其實早就猜到了，何必又要問我呢？！”
“…………”
雖然早就猜到了，估計她也是有點兒拿不準吧，也是沒有想到，莫海會真的出手幫她。、
關鍵時刻，平日裡跟著她混的那些人沒有一個站出來，這些人幾乎是吃了公孫家太多的福利，結果沒有一個人在關鍵時刻鼎力相助。
就跟明朝一樣，亡於自己太強！
那個時候個個都覺得明朝缺錢缺糧，可是最後被抄家的時候，從各大臣收出來的金銀珠寶，足夠將整個明朝盤活好幾次了。
最後幫公孫家的，竟然不是這些朝夕相處的人，也不是漠北這些王爺，竟然是她曾經瞧不上，看不起，甚至還打壓過，最後竟然是這家夥幫了自己。
其實公孫蘭早就猜想到了，隻是有點兒不服氣，真是不大相信自己的判斷。
“真是他？！”
牛德發戲謔的笑了笑：“西山礦區，以及那條鐵路，原本就是莫家的產業，隻是後麵被袁家給霸占了一部分，普天之下現在還能幫你，有膽子幫你的人，應該也就隻有莫少了！”
“…………”
就在這個時候，牛德發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到這電話的時候，頓時臉色刷一下變了，趕緊火急火燎的就是走到了窗邊，甚至說話的這聲音也是壓低了幾分。
“楊小姐，您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來了？！”牛德發一臉尷尬的笑了笑，
電話那頭的不是彆人，正是楊清月！
她語氣冰冷的說道：“你敢資助公孫蘭？！看來牛老板這生意是越做越大，已經逐漸不將我們楊家放在眼裡啊，還是說這些年我楊家走下坡路，被牛老板看出來了？！竟然敢不買我的賬，牛老板這兩年看樣子發展的挺好啊，已經快記不得自己姓什麼了吧？！”
“哪兒敢，哪兒敢啊！難道這事兒，楊小姐也參與其中了？！”
牛德發一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來之前他可是查了的，公孫家欠的那些企業，完全不涉及到帝都或者其他背景深厚的勢力。
“嗬嗬，不要問，不要查！既然你已經是做出了選擇，那就好好一條路走到黑！”楊清月在電話那頭沉聲說道。
“…………”
掛斷電話之後，牛德發這一下就是有點兒懵了。
自己接這一單的時候，也沒說公孫蘭跟楊清月還有恩怨啊，得罪公孫家，大不了這以後不做漠北這邊的生意了，但是得罪了楊家，這特麼在中原地帶的生意都彆想做了，而且這楊家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口貿易，這龐大的交易量，需要很大的資金鏈來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