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弟弟!”
這聲急切而充滿恐慌的呼喚,在寬敞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弟弟韓昕言被那幾名身著絲綢錦衣青年,手下家丁如此毒打,那名身著簡陋白色長衫的少女也就是韓昕言的姐姐,韓昕雲立即掙紮起來,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雙手拚命地想要掙脫束縛,向那些對她弟弟韓昕言拳打腳踢的惡徒衝去,韓昕雲眼眶瞬間濕潤,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可是,緊緊架著韓昕雲的那兩名強壯的家丁卻是緊緊的架著她,他們的臉上掛著冷漠的表情,仿佛對眼前的暴行視而不得,他們兩人的手臂如同鐵鉗1般,讓韓昕雲整個人動彈不得,她的每1次掙紮都似乎徒勞無功。
那兩名強壯的家丁仿佛是冷血的雕像,他們的肌肉如同鐵石般堅硬,緊緊架著韓昕雲的雙臂,使她整個人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和猶豫,隻有深不見底的冷漠和輕蔑,麵對韓昕雲愈發絕望的掙紮和呼喊,他們的表情凝固如初。
仿佛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風中的細語,不足以撼動他們分毫,其中1個家丁嘴角勾起1抹譏諷的笑容,他聲音像是從冰窖中傳出,透著1股刺骨的寒意對韓昕雲她道。
“哼,你就乖乖地待在這裡吧,彆再想救你弟弟了,他現在得罪了我們公子,這是他自己找的死路。”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決絕,仿佛已經宣判了韓昕言他的命運,認為他的所作所為注定了他不幸的結局,每1個字都像是1顆冰冷的釘子1般,被無情地釘入韓昕雲的心中,讓她的心沉入了更深的絕望。
周圍的行人或是停下腳步,或是匆匆掠過,有的人麵露不忍,可是,他們之中卻也沒有人敢於上前製止這場明顯不平等的欺淩。
畢竟,那些身著華貴衣服的青年顯然來自有權有勢之家,而韓昕雲、韓昕言姐弟倆的衣著寒酸,1看便知是平凡人家的孩子。
“弟…弟!!弟…弟!!”
韓昕雲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的心如刀割,看著自己的弟弟韓昕言被欺負卻無能為力,她呼喊聲漸漸沙啞。
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她的心被無儘的恐懼和憤怒填滿,但在這兩個如同銅牆鐵壁的家丁麵前,她的力量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喉嚨發緊,話語變得哽咽。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他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然而,那家丁隻是冷笑更甚,他的眼神中閃過1絲殘忍的滿足,仿佛在享受著韓昕雲她的痛苦和無助,他不再言語,隻是用力地將韓昕雲拉得更緊,確保她無法再次掙紮。
“給我打,往死裡打。”
此時此刻,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1股冷酷無情的命令,那幾名身著華貴絲綢錦衣的青年,在看到韓昕言身上布滿傷痕時,眼中閃過1抹狂怒。
他們的嘴角抽搐著,似乎在享受即將到來的殘忍1幕,他們的聲音夾雜著憤怒與殘忍,那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將韓昕言徹底粉碎。
隨著這聲充滿仇恨的怒吼剛落,那些忠誠的家丁,仿佛被點燃了內心的野獸,他們的眼神變得凶狠,動作迅速而狠戾,他們圍成1圈,將韓昕言困在中央,如同獵人對待捕獲的獵物,沒有絲毫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