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寧凡這輛車上，依舊是五個人。
【野狗之家】的三人，加上徐賁和昏迷著的喬雨。
“謝謝。”
忽然，喬菲毫無征兆的開口了。
寧凡一怔，確定她是對著自己說的。
“啥？”
喬菲撇過頭，看向窗外。
兩人自從在三天前起了分歧之後，就沒再有過任何溝通。
現在喬菲第一句話就是感謝，多少讓寧凡有點沒明白過來。
見喬菲不再言語，寧凡笑了笑。
“不客氣。”
喬菲轉過頭，看著寧凡，眼神多了幾分
糾結。
寧凡好奇道：“菲姐，有啥指示？直說就行。”
“等我再想想吧。”
喬菲再次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回去的路上，眾人又經過了詭集。
隻不過這次他們沒有停留。
但是相比於前三天，詭集明顯更熱鬨了，大門外停著十幾輛的車……
回到F21區之後，寧凡第一時間去見了宋凱。
宋凱比之前憔悴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也少了。
“宋哥。”
宋凱的辦公室裡，寧凡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人沒找到。”
“沒事。”
宋凱強笑著擺了擺手：“我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希望，找到了，算是上天眷顧，找不到……才是正常。”
其實從他們回來，宋凱就知道結果了。
“你們隊長林川呢？也沒找到啊？”
“嗯。”
寧凡歎了口氣。
“行，那就先歇歇，留在F21區休息休息。”
宋凱顯得興趣缺缺。
寧凡起身，想了想才說道：“宋哥，物資的那筆錢，等我們手頭寬裕了……”
“算了，小錢。”
宋凱直接打斷了寧凡：“你們留著用吧！算是我送你們的。”
寧凡也不再客氣。
這些物資不是小數目，沒有必要死撐著麵子。
“那就謝了，宋哥。”
而正當寧凡打開門打算離開的時候……
“老徐走了。”
寧凡身子一頓，猛然回頭，驚恐的看著宋凱。
宋凱苦笑：“就是走了，沒死。”
寧凡這才鬆了口氣。
“他去哪了？”
宋凱指了指上麵。
寧凡朝著上麵看了看，臉色微變：“上城？”
“嗯。”
宋凱撇了撇嘴：“回去當他的上城老爺了！”
寧凡知道，宋凱這話，不過是一種不滿而已。
兩個老哥們兒之間有感情，老徐走了，宋凱心裡難受。
“大賁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吧！”
宋凱認真道：“去跟大賁說說吧，我怕那小子當著我的麵哭，我難受。”
“行。”
寧凡沒拒絕。
可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宋哥，你覺得老徐還能回來嗎？”
宋凱一怔。
沉吟片刻，歎了口氣。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