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時的場麵混亂程度,絕不是簡簡單單“偷人”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
簡向文在發現房間裡□□糾纏著的兩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和霍濱之後,便如同失心瘋一般,一邊罵著“丟人現眼的東西”,一邊用拳腳朝著兩人身上招呼。
在簡向文的認知中,這幾天發生的種種事情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他對著跪在地上抓著他褲腿痛哭流涕的鄒綺便是狠狠一腳踹過去,
“難怪!我說這個雜種怎麼會非要跟來,原來是你……你把老子當烏龜,還敢把你的小白臉帶到老子眼皮底下來偷情!吃裡扒外的賤人!”
踹完這一腳簡向文猶嫌不解恨,緊接著又是狠狠幾腳對著地上的人用力踹過去。
鄒綺則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邊扯著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試圖遮羞,一邊徒勞地解釋:“向文,你聽我說,我是被人算計……”
這樣說著,她又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突然對著旁邊的霍濱伸手一指,痛哭道:“是他逼我的,是他強/奸我!”
而霍濱本人,他起先存了齷齪心思,一來是因為看到簡卓然的第一眼,他便對她起了齷齪心思,幻想過不止一次這樣的大美人若是被他壓在身下,該是何等滋味;二來則是,若能將簡卓然弄到手,滋味美不美妙暫且不論,必定是能狠狠地打上霍嶠的臉,所以他才會和鄒綺搭上,一道來了三亞。
可誰知道,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喝的酒裡也被人下了藥,房間裡沒有簡卓然,隻有一個鄒綺在房間裡等著他。
鄒綺的年紀雖然大了,但霍濱也不是沒有玩過半老徐娘,有時候她們比小姑娘還有滋味些。
可到了此時此刻,兩人被簡向文當場捉奸,霍濱再蠢,到了此刻也回過味來了。
從頭到尾,被算計的人分明就是他!
和鄒綺一起挨了簡向文好幾腳,此刻霍濱一肚子的火也被拱起來了,當下便將旁邊的鄒綺狠狠一搡,怒道——
“我艸你大爺的!我強/奸你?你一個xx貨,平時脫光了送上門來老子都不x,肚皮比我媽還鬆,我強/奸你?
我看是你們夫妻倆合夥給老子仙人跳來了。你平時滿足不了你老婆,她才上趕著來求老子x了吧?艸!真他媽晦氣!”
而鄒綺則一口咬定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藥,就是霍濱強迫她的。
眼看著房間裡的幾人又要動手,恰在此時,警察來了。
來人正是負責霍宅起火案的警察。
而霍濱則是唆使縱火的頭號嫌疑犯,必須跟著回警局去接受調查。
霍嶠也絕對沒有閒到要繼續圍觀這出家庭倫理劇的程度,因此留下一句“不打擾伯父處理家事了”,然後便從酒店裡出來找簡卓然了。
可惜的是,簡卓然隻得到了他對於“鄒綺偷人”這個事實的默認,其餘細節全部一無所知。
她很失望,當下便氣鼓鼓道:“怎麼偷的?用什麼姿勢偷的?偷的誰?你倒是說嘛!”
霍嶠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和你沒關係。”
簡卓然盯著他片刻,然後開始一個人嘀嘀咕咕碎碎念:“自己看夠熱鬨了就不告訴我,好自私!”
霍嶠:“……”
簡卓然還試圖掙紮一下:“我好像有東西忘在酒店了,你讓我回去拿!”
霍嶠很無奈:“有會飛的蟑螂。”
簡卓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有蟑螂算什麼?那可是學人精的小三媽偷人哎,天上下刀子jio寶也要去圍觀的!
霍嶠一把將她拉回來,“你爸丟了大臉,正在發脾氣,你非過去湊什麼熱鬨?”
此言一出,簡卓然倒是瞬間安靜如雞了。
這樣想想倒也是,簡向文那麼愛麵子的人,這次鄒綺給他戴綠帽子,於他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
她要是去圍觀他丟人,說不定還真會被記恨上。
那……算了吧算了吧。
不過簡卓然還是忍不住要點評一二的衝動:“真的偷人了的話,那我還要對學人精她媽高看一眼呢,偷得好!偷得妙!”
霍嶠感覺自己的額角重重地跳了跳,“……”
而對於他的反應,簡卓然渾然不覺,隻是自顧自道:“簡向文他在外麵玩過的女人可不少,我之前還以為鄒綺是一心一意為愛付出的舔狗呢,沒想到原來她也隻是虛與委蛇專心騙錢……錢難賺屎難吃,哎!”
霍嶠再次感覺自己的額角跳了跳,好半晌,他才道:“我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太好。”
還沉浸在“學人精她媽偷人”這一勁爆桃色事件的簡卓然轉頭看向他,“?”
怎麼了嘛?
偷個人而已,又沒殺人放火!
霍嶠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額角,然後沉聲道——
“如果一方先違背契約,另一方用同樣的手段報複回去無可厚非。但雙方都遵守契約,才是最理想的狀態,對嗎?”
簡卓然將霍嶠這話來回琢磨了好幾遍,直到坐上了回程的飛機,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霍嶠這是聽到她誇獎鄒綺偷人,怕她也有樣學樣給他戴綠帽子?
……所以才那麼緊張地要她遵守契約?
在短暫的怔愣過後,簡卓然便忍不住笑出了豬叫。
患得患失了嗎狗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BKing你也有今天!
當然,儘管簡卓然此刻笑得囂張,可等飛機落了地,回到霍宅,她才發現事態有些不妙。
平時那個一回到家換好衣服就麵無表情地去書房繼續工作的冷酷無情資本家呢?
為什麼簡卓然剛在起居室坐下,打開了電腦準備寫下周的作業時,他便也一路跟過來了?
簡卓然一臉警惕地盯著麵前的霍嶠,並且疑心他是還想要自己幫他做手工活兒。
當然,沒等她驗證這個疑問,霍嶠突然平靜道:“會飛的……”
簡卓然瞳孔地震,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便往霍嶠身上跳,四肢緊緊地盤在他的身上。
霍嶠伸手將她往上托了托,直到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回到臥室,將人放在了臥室中央的大床上,他才低聲開口:“看錯了。”
話一說完,他便低下頭,嘴唇重重地覆上了女人柔軟的唇瓣。
作者有話要說:Bking好壞啊,看熱鬨不帶jio寶去
老板們破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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