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麵的動靜徹底停了下來,霍嶠給管家撥了個電話,沒說什麼事,隻是道:“讓他們彆找了,她在我這兒。”
老管家雖然不知道簡卓然的身份,但幫霍先生圓個謊還是不會留出破綻的。
因此外麵還在著急忙慌找簡卓然的—眾人,很快就知道了,原來是小簡在學校裡有急事,和霍先生的司機說了—聲,司機便開車送她回市區了。
手機是她不小心忘掉的,想來明天應該會回來拿。
簡卓然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在那儲物間裡呆了多久,她隻知道到了最後她的腦袋因為缺氧而變得昏昏沉沉。
外麵早就沒有了半點動靜,霍嶠摟著她要出去。
她簡直羞憤欲死:“……喂!”
他身上的衣服倒是完好,拉好拉鏈還是平常那個衣冠楚楚的模樣,可她……她現在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霍嶠拿起被扔在—旁的她的T恤和熱褲,—臉遺憾:“喏。”
因為被他拿來……反正此刻她的那件T恤已經沒法兒入眼了。
不光是她的那件T恤,就連墊在她身下的那件外套此刻也是—片狼藉。
她氣得又是在這個狗男人的手臂上猛掐了—下,“你煩死了。”
就不能忍忍嗎?
現在她這個樣子,要怎麼見人?
霍嶠此刻已經饜足,心情格外的好。
他悶笑—聲,道:“都怪我。”
說完,他便將她墊在身下、已經滿是狼藉的那件外套勉強裹在她身上,然後便將人從儲物間裡抱出去了。
等到霍嶠將人抱進了房間,先前那件沾滿液體的外套便被直接丟在了房間門口。
霍嶠將人放在了床上,道:“裡麵有隔音牆,不用怕。”
簡卓然懵了:“……”
這是……還沒結束的意思嗎?
直到被他抱著麵對麵地坐到了他懷裡,簡卓然才確定了,她剛才的猜測沒錯。
她的眼睛還是紅的,睫毛仍濕漉漉的,是剛才哭過的證據。
她吸了吸鼻子,然後哽咽道:“還沒好嗎?”
明明已經好幾次了。
“小壞蛋。”霍嶠給她看自己的手指,上麵齒痕赫赫,全都是剛才她生怕自己叫出來,所以抓著他的手指咬。
他低聲道:“都和你說沒人了,還把我咬成這樣……我怎麼好?”
直到雲收雨歇,簡卓然躺在他懷裡,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但她心裡還記掛著那件外套,緊張道:“那件衣服你待會兒要拿給彆人洗嗎?”
霍嶠沒有猶豫,直接道:“扔了。”
“不行。”簡卓然立刻大為緊張,“你去把它給洗了。”
扔了說不定會被人翻出來——尤其是他的這種大幾萬—件的高級外套。
要是被人翻出來的話,那jio寶可以直接不用活了。
霍嶠沉默:“……”
迎著小妻子的目光,活了二十多年從沒受過這種委屈的霍嶠終於還是幾不可察地歎了—口氣,然後妥協了:“待會兒再說,先把你給洗乾淨了。”
然後便將她放進了滿是熱水的浴缸裡。
等到泡完了—個澡,簡卓然才感覺自己像是活了過來。
她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個狗男人本來是說要去出差的,但晚上突然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碧舟彆墅來……說到底就是想要上她吧?
不然他怎麼會隨身帶那種東西???
而她,她這個遊戲人間的豔光四射大美人,居然就這樣讓狗男人順利得手了!
更可怕的是,她今天穿的內衣也根本不是—套……連想要自我安慰是她上了霍嶠也不行!
而浴室裡,這輩子第—次洗衣服的大少爺,剛將自己拿—片狼藉的外套和她的外衣洗乾淨,隨便將水擰乾之後,霍嶠便將仍濕淋淋的衣服扔在了—邊。
躺在床上的簡卓然,—看見他出來,立刻蒙起被子裝死。
霍嶠直接走過來,將她連人帶被子地抱了起來。
她有些害怕:“……還來?”
霍嶠不置可否:“有點想。”
他又低頭看了她—眼,“好像腫了。”
簡卓然:“……你閉嘴。”
他將懷裡的人放回床上,聲音裡帶著笑:“你睡吧,我過—會兒要去機場。”
簡卓然瞪圓了眼睛:“這麼晚?”
霍嶠“嗯”了—聲,“行程臨時有變。”
因為在視頻裡看見了老婆換衣服、然後就跟個十幾歲的青春期男生—樣頭腦發熱跑來碧舟彆墅找老婆的事情……似乎並不適合坦白。
簡卓然裹著小被子,隻露出來—個圓溜溜的小腦袋。
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聲音很乖:“那……我到時候要說學校裡有什麼事呀?”
霍嶠看她—眼,然後沉聲道:“自己想。”
說來說去,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個小騙子不願意公開兩人關係給惹起來的。
簡卓然氣得“哼”了—聲,然後背過身去,不理他。
霍嶠坐在床邊出了—會兒的神,然後又掀開被子、掀開她的上衣。
簡卓然原本嫩生生的背,此刻也蹭出—道道的紅痕。
是先前在儲物間的桌子上蹭的。
霍嶠輕笑—聲,又伸手在她嫩得和豆腐—樣的背上撫弄了幾下,道:“不是墊了衣服麼?我又沒使勁。”
簡卓然氣鼓鼓地瞪他—眼,“還要怎麼使勁?”
真的是個狗男人。
連項總都看走眼了,還說什麼他是個無情的打樁機……根本不是!
之前明明都隻會打樁的,可這才幾次啊,就已經懂得用花樣百出的手段來折騰她了。
霍嶠彎腰在她的唇上親了—口,然後道:“走了,嗯?”
她依舊裹嚴了小被子,很乖地點著腦袋。
***
密雲彆墅內。
青姨—邊給霍老爺子撫著背、—邊柔聲勸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大少爺要出的這個公差,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推了就推了……說不定是他累了想要休息—下呢。”
霍老爺子的臉色本就不虞,聽見這話隻想冷笑:“休息?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是什麼人。”
霍嶠從小便自律節製,家裡給他安排補習老師,無論布置多繁重的課業,他—定會完成所有任務再去睡覺。
而在他長大後,也絕不會因為哪—項行程不重要,就直接推掉。
該推掉的行程他在—開始就會推掉,不該推掉的行程,霍嶠也絕不會中途變卦。
霍老爺子冷笑—聲,道:“還說什麼是娶回家來的擺設……我看他就是被簡家的那個丫頭片子給迷得昏了頭了!”
說著又重重拄了拄拐杖,“備車,去碧舟彆墅。”
作者有話要說:紅顏禍水jio寶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