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聊天頻道,龍桀看著窗外漆黑的隧道,希望下一個站台是奴隸商人吧。
我願意用言平二十年壽命來換。
另一邊的言平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感冒了。
甩了甩頭,不去想這些,拿著一根木棒,打在他買的一個奴隸身上。
這個奴隸臉上戴著一個紙麵具,上麵寫著龍桀。
在另一節木製車廂,言平的附庸從門上的小窗口看著這一幕。
“我去,老大這是得有多恨龍桀啊,都睹字恨人了。”
“我不知道有多恨,但是肯定是想殺了龍桀。”
“唉,話說老大真能殺得了龍桀嗎,本來以為隻有他一個威脅,但是你看他什麼的三個女人,一個個都是變態。”
“誰說不是呢,那天我親眼看見,矮矮小小的藍色頭發那個女仆,她手撕了一隻喪屍!!!”
“嗬,你這算什麼,我看到那個粉色頭發女仆,她本來正在裝彈,結果喪屍過來,她直接把子彈甩出去,射穿了那隻喪屍的頭!”
“你們這些都不算什麼,那個巫女服的才是最離譜的,我看見一隻失落者從天上落下來,被她一腳踢回去,直接在空中裂成兩半。”
“你們為什麼不說龍桀呢?”
此話一出,這些人都麵麵相覷,最後齊齊歎了一口氣。
現在他們有點後悔,為一口吃的把自己賣掉了。
回到龍桀這邊,一夜過去,來到領主曆第二十天。
還有十天,就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了。
到時候不知道還剩多少人。
吃完午餐,龍桀正準備去帶武卒一號去挖煤。
但是拉姆聲音在耳機裡響起。
“少爺,前麵有一個休息站,請問我們是否停靠。”
“嗯,停靠一下。”
龍桀眼睛一亮,希望是奴隸商人,實在不行中立商人也可以。
“好的少爺,列車即將減速,請小心慣性。”
列車緩緩減速,最後問問停靠在站台上。
列車占了站台一半距離。
不再像之前,隻能占一個犄角旮旯。
從窗戶外望去,龍桀眼中充滿失望。
這個站台很破舊,還能看到地上幾隻散發著熒光的輻射喪屍。
這裡大概率是沒有奴隸商人了。
不過這個站台和他第一次探索的站台很像,不管是布局還是大小。
但是這個站台不是他第一次探索的,他第一個探索的站台到現在都記得名字,叫做八鴿岩站。
這裡叫做惠生站。
“來都來了,就探索一下吧。”
龍桀帶著幾人下了列車。
站台內部昏暗而潮濕,牆壁上布滿了青苔和黴菌,它們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站台的地板上散落著破碎的瓷磚,它們的邊緣鋒利,像是時間掉落的碎片。
站台的長椅上積滿了灰塵,曾經的乘客座椅現在成了一隻隻紅眼老鼠的避難所。
龍桀曾經被這些老鼠嚇過,他們雖然長得猙獰,膽子卻很小,一有動靜就消失不見。
在站台的一角,有一台自動售賣機,它的屏幕已經破碎,鍵盤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的繁忙和現在的荒涼。
站台的天花板上,幾盞吊燈搖搖欲墜,它們的燈泡早已熄滅,隻留下空洞的燈罩在風中輕輕搖擺。
站台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和潮濕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