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練路易斯：……
拉婭：……
一句話，直接給在場的記者們都乾沉默了。
拉婭正要開口繼續提問，一旁男人突然拉扯道：“女孩，你問的夠多了，不要越界。”
賽後發布會有不成文的規定，不會讓一個記者提出過多問題。
陳全則趕忙伸手道：“喂，兄弟，我們對待女孩應該溫柔一些，不是嗎？”
那人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又是幾個問題，陳全個個對答如流。
賽後發布會很快來到尾聲階段，路易斯教練和陳全準備退場。
記者們瞬間圍攏了過來，拉婭首當其衝，勇敢地將話筒懟在陳全麵前，大聲喊道：“陳，請問你最喜歡的巴塞羅那球員是誰呢？！”
這是拉婭早早準備好的問題，隻不過沒有機會提問。
陳全想了想，微笑著回答道：
“大空翼。”
……
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讓西班牙人全隊上下興奮無比。
之前所有的積鬱一掃而空。
在隊醫的指導下簡單修整後，陳全駕駛著自己的二手寶馬3係，回到了自己公寓。
這公寓距離西班牙人的訓練基地不過5公裡，來回通勤相當方便。
推門而入，不大的房間乾淨整潔，陳設簡單。
電腦、遊戲機、飛鏢擺放有序，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燈光晦暗，陳全躺在床上，疲憊感從體內傳來。
果然，頂級聯賽的對抗，實在是太猛了。
一般人根本吃不消。
他這才摸索出手機，解鎖之後，VX已經爆炸。
置頂的那位名叫李奇，是陳全的經紀人，消息99＋。
陳全這才想起來。
喔，自己還是有經紀人的。
獨自一人，遠在異國他鄉追尋夢想，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在剛來西班牙人的時候，萬眾期待，對未來充滿信心。
可現實卻冰冷無比，接連的冷板凳，無法上場，讓經紀人也對他失去希望，將他撇在這裡，回國處理其他的事宜。
平日裡生活便是兩點一線，俱樂部訓練，回來休息，用青春和汗水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國內聯賽那邊倒也拋出過橄欖枝，經紀人也旁敲側擊想讓他回去掙米，都被一一拒絕。
這些在夢想麵前不值一提。
陳全掃了眼李奇刷屏的恭維話，恨不得把他當爹供著，覺得更累了。
他沒有回複，決定明天再說。
不光是經紀人，平日裡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朋友，三兩年不聯係的人，也齊齊發來信息，多到手機要爆炸。
人都是很現實的。
在你眾星捧月的時候，他們便擠著向前；
在你備受冷落，走下坡路逐漸被人遺忘的時候，也沒人一直鼓勵聯絡。
陳全沒有回應，怕是一回消息，就是喋喋不休的聯絡。
他翻了圈手機，裡麵簡潔得很，連個網站都沒留下。
“掃興。”陳全嘟囔一句，打開了國內的圍脖平台，想看看新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