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惹麻煩簡直是大麻煩”
提起之前的事,梁雪梅咬牙切齒,恨不得讓那該死的陷害者也嘗嘗被人下泄藥的滋味。
好奇寶寶孫佩佩立即湊了過來,眼睛直盯著梁雪梅,不停的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快說啊”
正在氣頭上的梁雪梅,像倒豆子似的,把當時的經過一一跟孫佩佩說了
“這簡直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對醫護人員下藥萬一遇到急診怎麼辦這根本就是拿彆人的生命開玩笑,太可惡”
孫佩佩忿忿不平的說。
是啊這根本就是拿彆人的生命在開玩笑,可惜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下藥者。
梁雪梅把她的話給驚醒。
怪不得沈建軍會生氣,若換成是她也一樣。
可不管發生什麼,他們是夫妻,有什麼問題沈建軍應該跟她說一聲,而不是對她亂發脾氣。
“雪梅,你彆在生氣,沈大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堂堂的外科醫生被送到精神病醫院裡,心裡夠憋屈的,你就彆在跟他計較。”
在孫佩佩的勸說下,梁雪梅的氣也消了好多。
她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漆黑的天空,心裡卻在想,沈建軍等下會不會偷偷的跑出來跟她道歉呢
此時,沈建軍正在值夜班。
因他對精神病科不熟,遭受同事們的排擠,總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
有時發呆,有時走來走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今晚,他已經站了快一個小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被副院長罰站。
不過,他的眼睛總是盯著一個地方。
那是一間病房,裡麵住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精神病患者,叫陸廣林。
他比沈建軍早到這家醫院一個月。
這個陸廣林是一個倒賣文物團夥的頭目,被公安機關偵破之後,他卻瘋瘋癲癲,被家人送到這精神病醫院來。
梁雪梅沒能等到沈建軍,氣呼呼的躺在上,悶悶不樂,任由孫佩佩怎麼哄,怎麼逗,她都沒有再笑過。
一整夜,梁雪梅都睡得不安穩,一直在做惡夢,卻又捕捉不到。
直到有個聲音叫了她。
“莊主,莊主,快來啊”
那是豆芽的聲音,卻與之前不同,急促,緊張,驚慌。
梁雪梅第一個反應就是空間出了什麼事。
她迅速睜開眼,並沒有立即進空間,而是輕輕的叫了幾聲睡在邊的孫佩佩。
確定孫佩佩是在沉睡中,她才安心的進了空間。
“豆芽,發生了什麼事”
梁雪梅的目光迅速掃了空間一眼,並沒有發現異常,也沒有剛才的驚慌。
“莊主,你快去看農田。”
“農田怎麼啦”梁雪梅剛剛鬆懈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不見了嗎”
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