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不能用這玩意兒,我都要悶得發瘋了,我一定要告訴弗利蒙,就算我隻是一副小畫像,也不能這麼對我!”
科利特聽著裡麵發出的聲音,接著一塊小卡片從盒子裡跳了出來,金色的包邊將一副微縮畫像保存著。
“嘿,是哪個小子?詹姆嗎?還是——哦,是個小女孩。”
小卡片在原地旋轉了一圈,轉到科利特的麵前,她也終於看清裡麵的模樣。
一副人像畫,看起來是在書房裡,畫像有一頭淩亂的黑發,波特家的特產,再加上藍色的眼睛,以及年輕的相貌。
他看起來比科利特大不了多少,不過從語氣上判斷,應該是選用了更加老年的記憶,隻是不知當事人的要求,還是畫師畫的時候進行的美化,簡直是個年輕的帥小夥。
“你叫什麼?詹姆的孩子?”
畫像朝著科利特蹦躂了幾下,本來隻有巴掌大的卡片,迎風見長,一下變成了等身高的大小。
要不是科利特知道畫像隻會在畫與畫之間穿梭,都以為祖先要從畫中出來了。
“我是科利特·波特,來自亞伯拉罕的那一支。”
“美國佬?”
男人皺了皺眉,露骨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後代。
“你如果真隻是美國那邊的分支,不可能擁有喚醒我的血脈,我們早就和那邊沒了來往,也沒有瓜葛,你的父母是誰?”
“一個啞炮和一個麻瓜。”
科利特沒在意,直接回答。
“見鬼的梅林啊!”
男人嚎了一聲:“怎麼可能!這盒子不可能被這一脈以外的血打開,你難道把詹姆放血了?還是弗利蒙那小子?”
“不對啊,就算是我保存到畫像的年份,他都已經是個老頭了。”
畫像在書房中踱步,科利特注意到對方身上的巫師服非常考究,一看就是有錢人。
“那麼你是誰?我的祖先。”
科利特懶洋洋伸長腿靠在沙發上,不再緊繃。
還以為是什麼陷阱或者怪東西,原來隻是區區一個畫像。
她白擔心一場了。
不過能夠放在家族寶庫裡,這畫像的身份應該不一般吧。
科利特琢磨著撓了撓自己的手臂,這裡有點癢,剛剛血肉恢複過後,一瞬間就長好了,變好的速度太快難免有些不適應。
“亨利,亨利·波特,孩子,你的父母叫什麼?”
“我也不記得了,也許是瑪麗?也許是湯姆?”
科利特隨口說著,她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正躺在繈褓裡,沒有父母,沒有房子,身邊是垃圾堆,前麵則是一條野狗。
如果不是被好心人撿走放到孤兒院裡,也許就不可能長大,直接穿越又重開。
至於自己的姓名,則是從留在繈褓中的紙條才得知的。
這種地獄開局,科利特也是花了好久才勉強獲得了不錯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