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金驚怒萬分。
這家夥是誰?
竟然這麼強?
旁邊的火薩也嚇了一跳,急忙退開,攙扶起怒金。
怒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馬上道:“我師傅可是許一凡,這位前輩,可敢留下姓名?”
一旁的東極仙翁也驚呆了。
陳陽這是去哪裡找了這麼強大的一個幫手?
許一凡臉上的偽裝法術一轉,馬上露出本來麵容。
怒金跟火薩見到他的臉,頓時嚇得靈魂出竅。
二人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東極仙翁更加震驚了。
臥槽!
把怒金跟火薩都嚇跪下了?
這人誰啊?
這也太猛了!
東極仙翁都在考慮要不要跟著跪下去了。
他都跟著彎膝了。
“師傅!”
“師傅!”
兩人的話,嚇得東極仙翁差點站立不穩,感覺這世界太特麼扯淡了。
許一凡走過去,爆踹怒金跟火薩,一邊罵道:“兩個狗東西,在外麵儘敗壞我的名聲!”
“我就說為何我如此謙卑的一個人,在外麵多有惡名,原來是你們兩個逆徒搞的!”
許一凡氣急了,拚命的死踹。
二人被踹得吐血,也不敢躲一下。
其他人好些都忍俊不禁。
還有一些被怒金二人欺負過的,感覺心頭惡氣大大的出了一口。
許一凡把二人踹得跟個死狗似的,連仙客酒樓的老板都被驚動了。
仙客酒樓的老板是一個道寂初期散修,名叫逍遙仙客。
逍遙仙客早就了解了原委,立馬衝上去拉住許一凡道:“許道友,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許一凡這邊,也的確有些下不來台,但陳陽又不喊停止,隻能拚命的打自己兩個徒兒。
看到逍遙仙客到來,他心頭鬆了口氣。
這兩個徒兒都是道玄後期,收了那麼多徒兒,就這兩個最成器,感情甚至勝過親生兒子。
畢竟兒子都死了一茬又一茬,隻有這兩個徒兒壽元悠長。
許一凡連忙對陳陽道:“道友,實在抱歉,是我管教不力,打擾了道友的興致,我們另外開一桌,重新上菜。”
許一凡對陳陽的態度,讓酒樓眾人心驚肉跳。
東極仙翁更是驚呆了。
尼瑪!
這陳陽什麼來頭。
連許一凡,這位木相教的太上長老,堂堂道寂大能都給他賠禮道歉?
逍遙仙客也驚訝的看了一眼陳陽,馬上附和道:“打擾貴客雅興,是我仙客酒樓的失職,這頓我請!我請!”
許一凡連忙道:“逍遙兄,怎麼能讓你破費?這不關你的事,還是我來吧!”
“毀壞的東西,我也照價賠償。”
“許兄,你我交情,還說這些話作甚?”
二人正在推讓。
陳陽喝道:“夠了!”
說完之後,陳陽冷冷道:“許一凡,你這兩個弟子,是你親手殺了,還是我替你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