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陽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暴打張萬啟。
張萬啟急忙喊道:“陳道友!切勿動手!我有一個重要消息要告訴陳道友你!”
嘭!
陳陽一拳打過去,張萬啟瞬間鼻青臉腫。
陳陽震驚,因為他這一拳打下去,不說打死張萬啟,至少也要讓他重傷。
但他的臉上,居然隻是發青。
這家夥什麼體質?
竟然這麼抗打?
陳陽馬上抬起第二拳,第三拳……
他一拳一拳打在張萬啟的身上,發現這家夥簡直是不死之身。
被自己打得一直吐血,但就是不死。
陳陽震驚了,自己可是混元啊!
戰力飆升如此恐怖,居然打不死這張萬啟?
“你怎麼打不死?”
陳陽驚訝問道。
張萬啟嘴角溢血,鼻青臉腫,已經不像是人樣了。
他顯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陳陽鬆了手。
張萬啟趴著到達茶盤前,掙紮著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喝下。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張萬啟,竟然在喝下這杯茶後,瞬間完好如初!
陳陽大為震驚。
“張道友,這是什麼茶?”
陳陽走過去問道。
張萬啟擺了擺手道:“陳道友,我早就說過了,請你喝茶論道,你不相信,我這茶自然不是凡茶。”
“來,我給你沏一杯茶。”
張萬啟就坐在地上,給陳陽沏了一杯茶。
陳陽馬上喝下一杯,連茶葉都喝光了。
他仔細回味,感覺這杯茶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效果。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喝下這杯茶沒有任何效果?你喝下茶反而瞬間恢複?”陳陽問道。
張萬啟笑道:“這倒是跟我的特殊的體質有關了,這一切還得從我出生那年說起。”
陳陽做傾聽狀。
張萬啟道:“不過說起我出生那年,就不得不順嘴提一下我的父母了,我的父親叫做張元清,母親叫做葉碧華;關於我父親這個名字,也是很有講究的,因為他的父親姓張,他自然也姓張,這個沒有任何疑慮。”
“但他為何叫做元清呢?因為輪到他這一輩,就是‘元’字輩,他的名字前兩個字就定下來了。”
“而這個‘清’字,大有來頭!”
“因為我的爺爺,也就是我父親的父親,曾經在宗門之中擔任賬房先生,他這人因為動了一些歪腦筋,貪了一些錢財,被宗門抓住,一頓毒打,成為他畢生恥辱,也讓他失去了晉升機會,所以他給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父親,取名為‘清’,寓意就是要清清白白做人,規規矩矩做事……”
陳陽耐著性子道:“張道友,這跟你特彆抗打,似乎沒有任何關係。”
張萬啟笑道:“陳道友,不急嘛!且聽我娓娓道來!”
“對了,看我這記性,差點怠慢了陳道友。”
張萬啟馬上為陳陽再次沏茶,這次他道:“陳道友,我剛剛觀你喝茶之時,一口將茶葉都飲儘了,雖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這種飲茶方式,絕對是錯誤的。”
陳陽伸手製止道:“張道友,還是說你抗打的事情吧!”
“陳道友莫急,隻是一個生活小常識,耽誤不了多久功夫。”
“這飲茶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