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要知道，它隻是贏了這一場，來日未必是它躍出水麵，化身成龍。”
“其他魚兒，沒爭到這一顆丹藥飼料，也並不代表今後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段無涯知道嶽不凡是在點醒自己，他苦笑道：“多謝宗主指點。”
“不過，這群魚兒終歸是在廝殺，但就怕在廝殺的過程中，突然遊入一條龍或者其他什麼強大神物，它們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嶽不凡見到自己沒能激發出段無涯的鬥誌，皺了皺眉頭。
他問道：“你是在疑惑陳陽的實力？”
段無涯道：“不錯！宗主，打破我的腦袋我都想不明白，為何會有這般強大的混元！”
“難道，我修的道，隻是偽道？我走的是偽仙的路子嗎？”
段無涯明顯心神失守了。
因為跟陳陽那場戰鬥實在太讓他崩潰了。
之前林楓被陳陽擊敗，林楓至少還是混元境。
而自己，已經跨入神竅一境，卻被陳陽一巴掌就給擺平了。
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陳陽留手了。
他如果沒有留手，自己估計一巴掌就被拍沒了！
嶽不凡看到此刻如同變了個人的段無涯，也不想這麼好的一個苗子就此消沉。
他想了想，然後道：“罷了！無涯，我就告訴你真相吧！但你要切記，不許傳出此事，若是你泄露出去，我親手擊斃你！”
段無涯聞言，立馬道：“宗主，我對天發誓，絕不泄露！”
“好！那我告訴你吧！”
“你且附耳過來。”
段無涯湊過去，嶽不凡簡要的說了一下。
段無涯神情大駭道：“啊！他……他修成了《問道·六卷》？”
“嗯？”
嶽不凡狠狠一瞪眼。
段無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口不言。
他還是震撼道：“這……這人如此逆天嗎？我可聽說過，就連上三神域乃至尊域的天驕，也基本上沒人能夠練成《問道·六卷》，古往今來，估計也隻有寥寥數人吧！比無量大能還要稀少。”
嶽不凡道：“所以，你也知道能夠練成《問道·六卷》的人稀少無比。”
“而要想練成《問道》的神竅篇，古往今來除卻蒼瀾神帝外，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陳陽的領先，是僅限於混元境界時的。”
“路遙知馬力，而你才剛剛上路，他還沒有上路呢！”
“怎麼？難道你現在，就向他認輸了？”
聽到嶽不凡的話，段無涯目光中瞬間燃起鬥誌。
“不錯！他的領先，僅限於前期！以後，他也隻能修煉我們的《天玄問道功》，沒有功法加持，他未必贏得了我段無涯！”
“這場真正的較量，還沒有開始呢！”
段無涯身上那不屈的槍之意境，瞬間更加凝練幾分。
隱隱間竟然有突破到槍之意境第二成的跡象！
嶽不凡見狀，心中對段無涯更加滿意極了。
他立馬道：“段無涯，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在我的指導下，你能少走許多彎路，這樣才能徹底超過陳陽。”
段無涯聞言，馬上給嶽不凡下跪拜道：“弟子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