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剛落下,另外一旁就傳來了另外一道刺耳的聲音。
女人驚呼道:“白思榆?你怎麼在這裡,你和桑晚分手了?”
我眼皮都沒撩起,就知道來的這事根是誰:
“分了也他爹的輪不到你,給老娘滾遠點。”
被我怒罵的女人臉色變了又變,陰陽怪氣道:
“剛分手就出來約炮?桑晚當初可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我砸了那麼多錢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現在看來他的味道也不怎麼樣,剛分手你就出來把弟了。”
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道:
“就算是被我玩透了的破鞋也輪不到你,老老實實的回家玩你家那個黃臉公吧,外麵的帥哥你是把握不住的。”
女人被我的話激怒,上前想和我動手,卻在我冷厲的眼神下最終選擇了憤然離去。
我承認,我這人全身上下都沒什麼優點。
但即便是像我這樣的垃圾,也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地方。
我會拳擊。
我從一開始就沒把她放在眼中,之所以會跟她爭吵,也不過是不想聽見曾經附屬於自己的男人,被彆人用這種戲謔的話yy。
桑晚早就將一切都給我了。
就算是分手。
他身上也打上了我白思榆的大名。
我握著手中那杯酒,對著青年輕挑了下眉,嗓音慵懶:“來一杯?”
“你前男友真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這種垃圾。”
青年聲音冷淡,狹長的眼眸在昏暗燈光下透著冰冷嘲諷的意味。
他的眼睫比常人都要長上幾分,因為憤怒,被遮蔽著的漆黑眼瞳泛著濕漉漉水光。
很純,讓人心癢難耐的純。
他冰冷的話語吸引了旁邊不少人的目光,我卻並不惱怒。
我骨子裡早就爛透了。
留在人世間的與其說是我的內核,不如說是一具空蕩蕩的皮囊。
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人,又怎能用常規的世俗倫理來壓迫我?
“彆生氣,你那麼心疼我前男友,是不是想代替他和我睡?”
被調戲的青年臉頰更紅了,他的嗓音裡帶著憤怒和驚愕:“我才不和你這種人渣睡覺。”
許是發現和我這種流氓說話沒有任何意義。
青年起身便想離開,卻被我攥緊了手腕。
“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唄,你不就是故意的嗎?”
“你TDD神經病吧,你這種心臟的女人看什麼都是臟的,怪不得你前男友會和你分手。”
我可以容忍青年斥責我,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在大庭廣眾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
我的眼神變的冰冷,強行壓著他坐了下來:“你不是想走嗎?喝完這杯酒我就放你走。”
“滾!”青年的眉頭擰著,因為憤怒而泛起的紅潮都蔓延到了臉頰上。
我掐著他的下頜,用酒杯的邊緣抵住了他水紅色的唇瓣,滿溢而出的酒水又急又快的嗆進了他的喉管裡。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掌心裡輕輕的顫抖著。
青年痛苦又絕望的神情,反而讓我心底裡的施虐欲愈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