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得我多猥瑣下流。
大女人食色乃本性也。
都怪他把床整得這麼香這麼柔軟,又故意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暗示我,我才會控製不住我自己。
我給出了一個奇爛無比的回複:“你被套上了好像有隻蒼蠅,我幫你看看。”
沈言書的地下室裡,就隻有一扇通往外麵的大門,連扇窗戶都沒有。
不要說蒼蠅了,唯一能飛進來的就隻有我這隻貪戀美色的女蚊.....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真實的意圖,耳根泛起了薄紅,有些不自在的輕咳道:
“你要是累的話,可以在我床上休息一會,等會餓了再叫我。”
“嗯。”
得到了主人的允許,我終於可以毫無顧忌躺在他的床上。
因為剛剛才被抓包,我的動作沒有之前那般囂張,眼神也時不時地落到了沈言書身上。
他坐在那張高腳凳上,畫筆在他修長白皙的指尖晃動,略長的烏發柔順地垂在雪白的後頸上。
他並未如我所想一般,換一件耐臟的衣服,反而羅曼蒂克的穿著一件材質宛如絲綢的長款襯衫。
與平日裡穿的襯衫不同,更具有美觀性和觀賞性的絲綢襯衫,透著一股放縱自由的糜爛感。
屋內的大燈照的襯衫半透,他一定不知道從我的角度看去。
能輕易將他那一把細窄的腰身儘收眼底。
真白,真嫩,腰真細。
一個27歲的老男人,竟然還能維持著這樣完美的身材。
我在這一刻驟然明白了人夫的魅力。
“餓不餓?”
他慵懶的聲音響起,我重重的喘了口濁氣,險些嚇得連魂都丟了,心不在焉道:
“餓。”
“那我去給你做飯吃。”
“你還會做飯?”
“我看上去像是不會做飯的樣子嗎?”
一個27歲的古板老男人。會做飯確實很正常。
可這件事情放在沈言書身上,我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的家世學曆社會地位,都遠超常人,長得還那麼昳麗勾人。
一看就是贅回去都會被女人放在掌心裡好好疼寵的樣子。
不管怎麼看,都跟做飯這極具煙火味的兩個字搭不上邊。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在國外的時候,外麵的白人飯太難吃了,慢慢的就學會了自己做點料理。”
我乾巴巴地哦了一聲,絞儘腦汁的問道:“你還給彆人做過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就恨不得原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問的是什麼屁話,一個結過婚的二婚人夫,絕根給彆的女人做過飯。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給前妻做過飯嗎?”
沈言書微微垂首,將切好的洋蔥放進碟子裡:
“我隻給你一個女人做過飯。”
我的心口猛然一跳,隻給我一個人做過飯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裡包含著的意味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
從昨天到今天,我們總共才見過兩麵。
難道這兩麵的時間,就已經足夠讓他為我的魅力折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