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可以,真碰不行,他是我的人。”
女人忍辱負重的應了一聲,捂著泛紅的手坐了回去,隻敢偷瞥被我擋住的沈澤。
剛點燃的煙頭被我隨意丟在地上,我沉聲道:
“不喝了,換個地方。”
會所裡隨處可見濃妝豔抹的男模。
這些人街上能看見的辣弟不一樣。
他們的眼神總是迷離誘惑,手上戴著的是女人們送的珠寶手環,脖子上的喉結罩約等於無。
我牽著沈澤路過的幾分鐘裡,就已經有兩三個男模主動伸手撩撥我。
甚至還有一個大膽的試圖擠開沈澤,霸占我身側的位置。
“姐姐,你喜歡玩這種嗎?我比他更乖哦。”
“他也挺乖的。”
我湊近沈澤,手指順著他的褲縫往上,摸出了他的錢包。
沈澤微側著頭躲避我,眼神厭惡:
“你乾嘛?”
“人家上個班不容易,給點小費意思意思。”
我往男模的喉結罩裡塞了張百元大鈔,笑道:
“自己去買點酒喝。”
男模沙啞的笑道:“要幫姐姐開個房嗎?”
“行。”
沈澤冷聲道:“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房間裡旖旎的燈光照在了沈澤的臉上。
我解開了他手中的皮帶,在他下意識想要逃跑時,沉聲道:
“再跑一個試試?沒了我,你連這扇門都彆想踏出去。”
以前的沈澤絕不會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動。
他從小被慣到大的跋扈勁是刻在骨子裡的,就算是有人在後麵追,他都照跑不誤。
今時不同往日。
包間裡調戲他的女人,會所裡隨處可見的男模,對他視覺衝擊極強的畫麵。
以上種種,都足夠讓他畏懼的待在我身邊。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羞辱我?”
“大少爺,我要是真想羞辱你,剛剛我就應該讓她直接把你帶走。”
我走到他的身邊,從口袋裡摸出之前用剩下的創可貼,捏著他的下頜淡定道:
“外麵的女人可不會管你是誰,隻有我才會保護你,愛惜你,你在家裡怎麼跟我吵都無所謂,但我是女人,在外麵,你多少得給我留點臉。”
我溫柔的態度跟之前的冰冷無情截然不同。
被我粗暴對待了一路的沈澤臉色稍緩。
他這人吃軟不吃硬,寧願死也要撐起那一點可憐的自尊。
我心情好的時候樂意縱著他,多讓他占兩句嘴上的便宜也無所謂。
心情不好的時候,可見不得他在我麵前囂張。
馴服野獸要鬆弛有度。
勒緊他的脖子,讓項圈陷入肉裡,疼了他才不敢對著我張牙舞爪。
在他害怕時給他喂糧喂水,讓他明白我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早聽話點不就好了,你以為我真想這麼對你嗎?我看到你受傷了比我自己受傷還難受。”
沈澤大概從沒聽過異性對他說這句話。
他紅潤的唇瓣微張著,想要說什麼,最後隻是發出了一聲輕哼。
我按著讓他坐下,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主動的給我讓出了一塊位置。
“帶男人回來是我不對,但是你可以好好跟我溝通,你隻要說句不喜歡,下次我絕不再犯。”
“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你為什麼非要犯倔一個人跑出去呢,你知道外麵有多危險嗎,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