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護身符放到了我的掌心,上麵還帶著一點餘溫。
純金的牌子方方正正,上麵仔細鐫刻著一排小字。
我摸了摸上麵的字符:“寫的什麼,我不認識。”
“藏語。”桑晚停頓了一下道,“保佑你吉祥如意。”
“你還會這個,以前怎麼不告訴我。”
沈言書帶著薄繭的手輕握著我,微涼,柔軟的觸感。
打斷了我和桑晚之間的交流。
他的嗓音不像之前一般慵懶,反而帶著一點低沉:
“思榆,你們先聊,我回去給你做飯。”
“不用了。”
桑晚道:“我先回去了,等你從山上回來,我們再見麵。”
我沒有挽留桑晚。
他是極高傲又冷淡的人。
除了在我麵前卑微,他從不會在任何人麵前示弱。
我點頭道:“好。”
純金的護身符從我手中轉到了沈言書手裡。
他摸了摸上麵係著的紅繩,對我道:
“在這上麵刻字不容易,他應該費了很大功夫。”
我低下頭讓他幫我係在脖子上,半闔著眼道:
“挺重的,買回來不便宜。”
紅繩掛好,沈言書整理著我的衣領,纖細柔軟的手指堪稱藝術品:
“思榆,我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他會讓你們女人更有征服欲嗎?”
“是挺有征服欲的。”
沈言書低下頭,脆弱漂亮的眉眼似是失落:
“我要是能像他一樣就好了。”
“你們風格不同,你不用和他比。”
“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的眼眸深了深,聽出了他語句中的暗示。
“你想聽我說什麼?”
“沒什麼。”
沈言書道:“回家吧,之前答應給你做飯一直沒做,這一次一定要讓我發揮一下。”
沈言書把握分寸的進退,讓我歇了拒絕的心思。
他自己上趕著給我做飯。
我有什麼不要的理由?
再一次踏入他家的門。
複式雙層的公寓已經不能再讓我震撼,反而讓我有種勃發的野心。
“你們家這構造做的不是很好,門口打通的壁櫃可以做成鞋櫃,加一層隱藏的推拉門,美觀又實用,你的鞋子就不用放在外麵了。”
“有道理,下次讓工人師傅改造一下。”
“那可不。”我笑道,“我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指點一下是要收費的。”
“是嗎?”
沈言書放下手中的菜,昳麗的眉眼在燈光下柔和異常:
“白老師,我出不起錢該怎麼辦。”
“出不起錢.......”我曖昧道,“彆的總出的起吧。”
沈言書穿著上次那件粉色圍裙,弧度美好的腰線被勾勒得不盈一物,
他微微低頭,攏住了我的腰。
我的手正要順著圍裙的係帶勾動,卻聽見他在我的耳旁低聲道:
“思榆,我是個保守的人。”
我勾著他圍裙係帶的手一頓:
“我也是個保守的人。”
沒有從我嘴裡得到想要的回複。
沈言書昳麗漂亮的臉上似是失落。
他輕靠在我的臉頰上蹭了蹭,溫柔道:“我去做飯。”
沈言書家是半開放式的廚房,牛肋條在鍋裡滋滋冒油,
迷迭香和油脂混合的味道。
坐在客廳裡都能聞到撲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