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季星榆的存在，我直接告訴他也無妨。
“星榆生病了，我去醫院照顧他了。”
沈言書嗓音慵懶道：
“我以為你是不想見我，才會特意隔了一天來找我。”
“怎麼會呢？”我用手背蹭了蹭他細膩柔軟的臉頰，“他因為我生的病，我不照顧他多說不過去。”
隔著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當著學生的麵被我親昵蹭臉。
沈言書眼神一顫，臉頰像浮上了一層淺淡的粉色，比夕落的晚霞還要誘人：
“我可以配音，你如果工作太忙，我還能幫你照顧他。”
沈言書會做飯又溫柔體貼，照顧病人確實很合適。
但是把他和小狗放在一起。
怎麼看都得有一個被氣到吐血。
我沉思片刻道：“算了吧，你有時間照顧他，不如把更多的時間留給我，剛好我回魔都了，這段時間可以約著去喝酒。”
“那我給你們送飯吧。”
沈言書道：“外麵的飯菜不乾淨，我做的更健康。”
做個飯能生出什麼事端。
沈言書向來是知分寸的。
“當然可以。”我道，“能吃到你做的飯菜，我乾活都有動力了。”
談妥了配音的事，我在草坪上陪著沈言書上完了一整堂大課。
他的學生們收拾著畫板離開。
路過我們時，有幾個性情活潑的學生，互相推搡著上前：
“老師，這是你女朋友嗎？”
沈言書一下紅了臉。
他輕咳了一聲，豔麗的桃花眼望著我，似乎期待著我的回複。
我怎好讓他在學生麵前丟臉？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我捉住了他的手，麵帶笑容道：
“你們覺得呢？”
“喔！肯定是，沈老師在我們麵前從來不這樣。”
學生們的話讓氛圍變得隱秘而曖昧。
學識淵博的大學教授。
在學生麵前溫潤禁欲，在我麵前卻有不一樣的一麵。
我身為女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儘管我的學曆不高，在這群高材生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但那又如何。
學曆不是定義人的標準，能力才是。
沈言書讀了那麼多書，現在還不是要為了我低頭。
我道：“沈老師性子軟，你們上課的時候可彆欺負他。”
“我們才不會欺負老師，大家都很喜歡沈老師。”
沈言書回握住我的手道：“大家記得完成作業。”
學生散去，搭在我手上的修長指尖卻並未鬆開。
掌心似乎被輕蹭了一下，酥麻至極。
我低頭瞥去，卻見沈言書神色如常地收回了手。
他眼尾微微上挑，笑起來的時候有種若有若無的勾人韻味：
“我下午沒課了，要陪我一起去配音嗎？”
“隻是配音嗎？”
沈言書臉頰泛紅，輕笑道：“你想要更多嗎？”
我仰麵看向他，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淺淡的花香。
熏熏然，連我意識都有些迷醉。
“沈老師，你是用花瓣泡澡嗎？怎麼總是那麼香？”
“有嗎？”沈言書微蹙著眉眼道，“可能是沾到了風的味道。”
風和落葉盤旋成秋日。
他文縐縐的話語我聽不懂。
他柔膩的骨肉卻被我扣在掌心。
我扣著他的手腕，在青色的脈搏上輕嗅了一下。
溫涼的觸感在指尖迷戀。
我笑道：“應該是體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