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玩的東西,比我高級的多。
外灘最繁華的酒吧,金色大門讓人看著都覺得錢包一緊,渾身肉痛。
左右今天不是我請客。
我以一種淡定的氣勢,將寶馬鑰匙拿在手裡,對著蘇慕白裝根道:
“走吧。”
蘇慕白道:“不從這裡進。”
“是嗎?”我頗有幾分尷尬,“太久沒來了,我有點忘記了。”
“真忘記還是沒來過。”蘇慕白拆台道,“沒來過也不要緊,裡麵很好玩。”
被拆穿了,我乾脆也不裝大款了。
我們倆說不定隻有一次相遇的機會,我何必裝出好人的姿態?
“你可要帶我好好玩一玩,我來魔都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場子。”
蘇慕白的臉似乎比通行證還好用。
我見他途中摘了三次口罩,帶著我一路順通。
從嘈雜的人群一直換到隱秘的內場。
酒吧裡昏暗閃過的光影,讓周圍靜謐的氣氛尤其古怪。
我以為內場沒幾個客人。
但定睛一看,寬敞的卡座上坐滿了大客。
每個卡座都呈現出極端的女男比例。
男人大多數穿著火辣,襯衫兔男郎,手裡端著酒,簇擁著一個或兩個女人。
女客則是靠在沙發上,以審視的目光挑剔著卡座上的辣弟。
這裡的帥哥,不管是品類風格,都比外麵高出不止一截。
帥哥的質量,決定了場子的消費水準。
被當作變相資源的帥哥越多,吸引的客流群體越高端。
我看的眼花繚亂,心裡想著估計玩一遭得大出血。
好在這回不是我出錢,錢留在蘇慕白身上又沒用,不如花在我身上。
內場分辨不出時間的流逝。
我穿梭在人群中,還沒到蘇慕白定好的位置,就接連和好幾個帥哥擦肩而過。
我不是好色。
誰不想多看兩眼帥哥。
看多了帥哥,女人才有力氣討生活。
趁著蘇慕白沒注意,我斜眼一瞥,越看越覺得這幾個人熟悉的過分。
我驚訝地抓住蘇慕白的手,壓低了嗓音道:
“有明星。”
“明星?”蘇慕白轉頭看了一眼,語氣不屑,“他們也能叫明星?”
“怎麼不叫明星?我看好多狗血劇都有他們的臉。”
“你還看狗血劇?”
我道:“這不是你們小男人愛看嗎?我要泡辣弟,不得陪著一起看。”
我一心急,嘴上沒個把門的,直接一禿嚕皮說出來了。
話音剛落,我就驚覺不對。
男人大多數都小心眼子。
明明隻是曖昧階段,就開始自發為女人守身如玉。
並且妄想女人和他們一樣,隻取一瓢飲。
不要說曖昧階段。
想出軌的人,就算是結婚了,釘在牆上都不會老實。
我以為蘇慕白會吃醋,特意觀察了好幾秒,卻發現他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他要是有反應的話,我又覺得他小氣。
他沒反應,我又有點不滿。
雖然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本能希望男人的情緒被我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