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的領口,項圈樣式的喉結,若隱若現的纖細腰段。
舞台上的音樂逐漸變得勁爆。
台上扭動著腰身的辣弟,卻再也無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蘇慕白拿起桌上的紅酒,低頭咬開木塞,柔白手腕輕抬。
紅酒流淌直下,打濕了襯衫。
勁瘦的腰身隨著呼吸顫栗。
我的手被他帶著放到了腰腹上,人魚線和緊致的腹肌,隨著他舞動的動作貼近我的掌心。
紅酒打濕的襯衫攜著體溫的灼熱。
過於旖旎的一幕,讓氛圍直接推到高潮。
周圍看過來的人愈發的多,尖叫聲和口哨聲頻響。
我扣住蘇慕白的脖頸,將他壓著靠在了我的頸側,強製性讓曖昧停止。
蘇慕白醉醺醺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灼熱地劃過我的耳廓:
“你不開心?為什麼,被彆的女人羨慕你不爽嗎?”
是有點爽。
我一個普通的攝影師。
在我真正成功之前,我能接觸到的異性資源不會太過優越。
事實上,我目前遇見的男人,都是良家夫男類型。
辣弟款的比不上蘇慕白。
賢良款的不會讓我有這種體驗。
我不想讓蘇慕白被彆人看。
不是因為我吃醋,
隻是純粹不喜歡被覬覦所有物的感覺。
我這種極端利己主義者。
所有的一切,隻要和我沾邊,我都厭惡其他人染指。
“你就這麼喜歡被彆人圍觀?”
蘇慕白緊貼著我的胸膛,笑得眉眼彎彎,黏膩的紅酒在我們的心臟間相貼,宛若流淌的情意具象化:
“我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都喜歡,帶我走吧,再晚一點,你會登上明天的報紙。”
“什麼?”
還不待我徹底理解他這番話的意思。
其他卡座上陸續有人過來,她們的手裡拿著手機和現金,一個個虎視眈眈。
在酒吧裡拿著硬通貨。
一是意味想同我做利益置換。
二是意味著蘇慕白已經被眾人盯上。
我從中嗅到危險的氣息,拿起口罩蓋在他臉上。
在其他人徹底包圍過來之前,強行將他帶離了卡座。
蘇慕白醉醺醺被我帶著離開。
周圍想要攔路的女人,有一部分對上我凶狠的眼神後,選擇了退讓。
但更多人,則是從一開始慢騰騰的腳步,逐漸轉為急促的追趕。
我甚至隱約能聽見蘇慕白的名字,從不同的人嘴裡喊響。
其熱情指數,宛如大型追星現場。
我何時見過這種陣仗。
上一回這麼多人追我,還是因為我手裡拿著免費發放的促銷玩偶。
他爹的肯定有鬼!
我感覺我牽著的不是漂亮男人。
是個實打實的燙手山芋。
我沒來過這個酒吧,不知道酒吧後門在何處。
但憑借我豐富的泡吧經驗,我能隱約地判斷出大致的方位。
連闖了三四扇門以後,我帶著蘇慕白直接衝出了酒吧,躲到了荒涼的廢棄通道裡。
過速的刺激讓心跳加快。
我摸出一根煙點燃,抽著煙打量蘇慕白。
他被紅酒浸濕的襯衫,剛好是順著胸膛往下的痕跡。
一直到下麵收緊的腰腹曲線上,半透色澤才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