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彆誤會寧醫生,我真不是變態(1 / 2)

蘇慕白住的酒店,需要經過登記後才能上樓。

我急得就差螺旋升天。

他還跟我扯什麼需要房主登記。

“聽不懂人話嗎?要是房主能下來,我還用得著找你嗎?”

前台頑固的堪比人機:“不行,沒有登記不能入內。”

我沒有時間和前台糾纏。

再跟他多說兩句廢話,我漂亮的紅玫瑰都要變小破草了。

保潔大哥在廳裡拖地,很沒眼力見的往我的鞋上甩了一下。

“腳抬一抬。”

我抬他爹。

我反手搶走了他手裡的拖把棍,強製性脅迫前台給我打開房門。

人機前台迫於我的武力,不得不跟著我上電梯。

再晚幾分鐘,樓下的保安也會追上來將我繩之以法。

我承認我的舉動實在違規。

可我沒有時間耗費在無意義的事上。

門卡刷開的那一刻,我用力將房門關上,喘著粗氣看向室內。

蘇慕白住的是總統套,分出了客廳和房間兩個區域。

客廳裡麵沒有蘇慕白的聲音。

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不在客廳,那就是在房間。

如此狹小密閉的環境中。

我能想象到蘇慕白遭遇最殘酷的對待。

房裡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響。

我用力砸了下門,威脅道:“開門。”

無人在意。

我勃然大怒。

瞧不起誰呢。

真當姐說話是在放屁。

放個屁都還有回音,她們連個屁都不如。

我往後退了幾步,蓄力加上反轉,舌尖抵了抵腮。

我一個左鞭腿。

房間門被我一腳踢開,裡麵四五個女人同時被我驚動,惡狠狠轉頭看向我。

蘇慕白被他們包圍在中間。

他的後腦勺被一隻手壓著抵在地麵,襯衫上是被抽爛的血跡和鞭痕。

胸膛咳嗽震顫的瞬間,連脖頸都彎出了脆弱可憐的弧度。

血紅的鞭痕和正在遭受的非人淩虐。

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蘇慕白承受的痛苦。

他越是弱勢可憐,我救風塵的心就愈重。

不單是為了救他,更是為了滿足我拯救弱者的英雌主義。

我嗓音發冷道:“騸你爹的臭傻根,彆碰他!”

壓著蘇慕白的正是他的經紀人。

她聽到我說話以後,非但不鬆開壓著蘇慕白的手,甚至還變本加厲往下摁:

“我說他眼巴巴的給誰發消息,原來是找你,我叫他接客他死都不去,原來是賣給你個窮根了,大明星好玩嗎?”

被壓迫著脖子的蘇慕白呼吸困難。

他的臉沒受傷。

可除了臉以外,其他地方都被毆打出青紫的痕跡。

我已經很久不跟人打架了。

能動嘴的事,我向來不動手。

似乎我在生活的曆練中,變得成熟穩重。

可在看到這樣的場景,聽到這樣的挑釁。

我還是沒辦法壓抑住心口暴起的怒意。

這他爹的都是什麼純種傻根。

什麼叫賣給我了?

姐從來不花錢找鴨,都是辣弟主動倒貼。

羞辱蘇慕白可以,羞辱我不行。

我拿著拖把衝了過去,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徑直往經紀人的腿上抽去。

胳膊一甩,狠抽出來的力道,直接讓她“嗷”的一聲跪在地上。

其餘人沒想到我會像瘋狗一樣勇猛出擊。

一時間被我凰突猛進的姿態嚇得後退。

她們大驚失色的樣子,應該是擔憂我有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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