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a道:“咱們做人要現實點,28歲當富豪,除非你現在去找個首都本地的獨生子吃絕戶,繼承他家的遺產還有點可能。”
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這怎麼能叫吃絕戶?這叫資源合理利用,他用不上的資源用在我身上,彆人隻會笑窮,沒人會說女人吃軟飯沒骨氣。”
Lina抹了把臉道:“有點道理,白姐你大智若愚,但是話雖這麼說,吃軟飯也靠本事,不是誰都能吃得上。”
“這有什麼本事?你要是不挑的話,剛畢業的男大學生你都能吃上。”
我給Lina傳授泡辣弟的秘訣:
“找個家裡有點小錢,剛出社會沒經驗的男大,這種沒談過戀愛,對社會上的女人有崇拜感,他自己沒錢,他家裡有錢,他家裡不給錢,他也可以出去打工賺。”
Lina思索了一番道:“他要是不給我花錢呢?”
“多跟他哭窮,戀愛腦上頭的男人,什麼錢都會給你花,你就說你創業失敗了,需要他陪你東山再起,先把錢騙到手再說唄,以後贅不贅還兩說。”
Lina道:“姐,怪不得你能泡上慕白,你有這個決心,做什麼事都會成功的。”
“你對他的濾鏡真的是太大了,他就是一隻壞脾氣的貓。”
我勾著她的肩膀,強行把她拉進銅鍋涮肉的店裡。
“下回讓他出來給你敬酒,讓他叫你聲Lina姐。”
“此話當真?”
“比金子還真。”
蘸了麻醬的羊肉直下肺腑。
再連著乾幾杯酒,渾身上下都熱乎。
我們倆一邊吹牛根,一邊胡吃海喝。
酒喝多以後,兩個人都有些不太清醒。
Lina的酒量一直不太好,平常乾兩杯馬尿都能倒地。
更彆說今天喝開了,使勁往嘴裡灌。
她雙眼朦朧靠在我肩上,嘿嘿傻笑道:
“白姐,我就問你一句,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我無所謂道:“問唄。”
“那我真問了。”Lina道,“你和慕白那個啥沒有,感覺怎麼樣啊?他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白的?我聽人說混血兒特彆帶勁,他還會跳舞,腰特彆軟吧?”
“老色根。”
我被她一句話勾起了回憶,止不住回想蘇慕白的臉蛋和身材。
彆的不說,他現在受傷了。
身上隻能纏著繃帶,連上衣都不穿。
肩頸線條優越,跟隻白天鵝似的,瞧著倒是真有點意思。
“什麼老色根,吃不著還不能讓姐們聽一下嗎,你彆那麼小氣。”
Lina手裡握著酒杯,整個人軟趴趴靠在桌麵上。
看樣子已經徹底神誌不清。
我就算掐著她的耳朵講細節。
她腦子裡估計也隻有剃光了羊毛的抖臀羊羔。
酒品不好是真難搞。
害人害己。
我歎了口氣。
沒法送她回酒店,隻能打車把她拉回我住的地方。
Lina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好,打了一整夜的呼嚕。
我在房間都能聽見客廳的呼嚕聲。
次日這貨還忒不要臉,在我旁邊洋洋得意道:
“白姐你不行啊,連覺都沒睡好,黑眼圈都能COS大熊貓了。”
我暴怒:“女人不能說不行,還有你以為我睡不好是因為誰?還不是你個癟犢子昨天晚上使勁打呼嚕!”
“我有嗎?女人打呼嚕不挺正常,我媽也打。”
Lina自覺心虛,狡辯道:“你怎麼敢擔保你的黑眼圈跟我有關係,說不定是被辣弟榨乾了呢。”
“不是被辣弟榨乾,是被工作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