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次日早上沒爬得起來。
她的身子早在縱情享受中被酒色掏空。
呼嚕倒是打得震天響。
人沒有一點蘇醒的意思。
我也沒指望她送我去公司上班。
這種大老板能抽空喝酒就不錯了。
像這種送人的這種事,嘴上說兩句也是客套話。
我要真把她叫起來,她眯瞪著兩個眼睛去開車,我都怕我英年早逝。
我順手把房門給關上。
打開滴滴為自己保駕護航。
IC總部的大門一如既往的高大上,不管看幾次。
這種需要從底下抬頭仰望的感覺,都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敬畏感。
同樣讓人有敬畏感的還有領導。
楊姐今天來的比較晚,中午才有空給我們開會。
我跟著一幫精英聽完了培訓會,最後離場的時候,卻被她開口叫住:
“思榆,你昨晚去參加酒局了?”
“對。”我道,“元姐叫我去的,姐,你昨晚怎麼沒來?”
“昨天晚上小風有點不舒服,連夜又送去寧醫生那做疏導。”
楊姐道:“你們昨天聊了什麼?”
我大致給她講一下內容,著重強調了一下我心底裡的疑慮。
話說的很隱晦,但是楊姐差不多已經聽懂了。
楊姐表情凝重,低聲道:
“投資你先彆急,之前的兩百萬已經夠農家樂運營了,後麵追加的四百萬要謹慎,她之前也讓我再投五百萬進去,說有關係能搞定,但是具體的我也沒考察過,投資還是要等查證後再說。”
“好。”我道,“楊姐你放心吧,我不是那麼莽撞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
楊姐說道:“就是因為你謹慎,我才會選你入夥,今天晚上我去見一下我首都的老友,看看她對這方麵有什麼想法,你幫我照顧一下小風行嗎?”
沒什麼行不行。
平常沒事的時候,我有空也會幫楊姐照顧一下妹兒。
現在楊姐是為了投資奔波。
我不認識她那些老友,在後麵能出點力就出點力。
省得楊姐覺得我光拿錢不乾事。
“姐,那我晚上帶小風去做疏導。”
“我給她買了幾套兒童繪本,你到時候讓寧醫生一塊給她念了。”
楊姐遞給我幾套書,上麵童趣的繪畫活潑可愛。
我很久沒拿過這種兒童讀物,帶著妹兒一塊進寧醫生辦公室的時候,都有種不好意思露出來的感覺。
彆人可不知道我牽的是大齡自閉症患者。
就算我牽的是個小孩。
我一個女人,拿著小男人才給孩子讀的繪本,也未免太尷尬了。
一點大女人氣概都沒有。
寧醫生杯子裡泡著的像是茶,又像是咖啡。
我動作自然地把繪本放到他桌麵上,端起他的白瓷杯子低頭觀望:
“寧醫生,你這杯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聞著味道不對。”
“養生茶。”
“這麼年輕就喝養生茶,莫非.......”
我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寧醫生眼角緋紅地掃了一眼。
他這一眼看得我渾身都酥麻。
又清冷又漂亮,還有一點說不出來的羞怯。
我咳嗽了一下,感覺嗓子癢癢的厲害。
特彆想找個柔軟的小嘴親一下。
最好是性彆男,身材好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