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經常做菜吃。”
我不滿道:“怎麼你們都喜歡跑國外留學,國內難道不足以滿足你們高材生的需求嗎?”
“出國留學,有時候是為了要個名頭。”蘇慕白緩聲道。
我對他們國外的生活不太感冒。
非要說的話,就是我對這種富人階級的羨慕與不屑。
再簡單一點。
姐眼紅。
沈言書是因為家境好,家中產業需要才出國留學。
蘇慕白留學的理由,應該隻是普通的深造。
“你出國讀的什麼,表演還是音樂?”我問道。
“工商管理。”
我吃驚道:“你一個小男人居然學管理?管什麼,管你的女粉嗎?”
“嗯.....管家吧。”蘇慕白抱著我的肩膀,笑得沒心沒肺,“姐姐還不去上班?”
“剛剛不讓我走的是你,現在逼著我上班的又是你。”
我在和他的打鬨中,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定。
我在首都漂泊的內心稍微有了著落。
也難怪女人總是要追求一個家。
家裡有藍顏作陪,熱飯熱茶,收拾家務還提供情緒價值。
到時候孩子環繞在膝下,又不用自己照顧。
隻用定期丟個千把塊生活費就行,一本萬利的好生意。
我道:“你傷口裂開了,要不要回醫院去換藥?”
“等姐姐病好了我再回去。”蘇慕白道,“晚上我給你煲粥喝。”
我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
蘇慕白往往說一出是一出。
身上的傷口都還沒好,就敢跟著我在海邊奔跑胡鬨。
說不定煲粥也隻是一時興起,說過了就轉瞬即忘。
我在開會時拿了前台一大包紙,一邊做記錄一邊擦鼻涕。
垃圾箱裡堆積的都是我的鼻涕紙。
一直坐在我旁邊的高鬆終於受不了,他壓低聲音道:
“你能戴個口罩嗎?”
我懶得和他吵架,上回和他吵架付出的代價太慘痛。
現在我完全不想招惹這種打男拳的獨身主義者。
一群事根,版本t5000。
“戴口罩怎麼擦鼻涕?要不然你演示一遍給我看。”
高鬆擰著眉頭躲避我:“你生病了可以請假,不想請假可以戴上口罩,在會議室裡肆意播撒病毒,對大家都不好。”
“你們男人怎麼總是那麼多事?”
和他一對比。
完全不在意我感冒發燒,還願意主動低頭吻我的蘇慕白,簡直跟小天使一樣美好。
果然男人跟男人之間也有差距。
像他這種皮相一般,眼高於頂的打拳主義者。
完全沒辦法跟熱情的大明星作比較。
我在心底暗罵他一輩子贅不出去,表麵上還要扯出善良的笑容,敷衍了幾句:
“知道了,我明天會戴。”
我合情合理的態度,縱使是他也挑不出任何差錯。
高鬆頗有幾分詫異地看著我,似乎記筆記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看樣子可能在反省,是不是剛剛對我的態度太惡劣。
我才懶得管他在想什麼。
要不是我現在處於事業上升期,我真想懟他一通宣泄怒火。
我這人說好聽點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說不好聽點,我就是頭徹頭徹尾的獨狼。
不僅極度自私,都還相當的記仇。
每一步都在我的盤算中。
稍微有不順我心意的地方,撈都要從他身上撈出點什麼來。
我用紙巾捂著嘴巴,咳嗽了好幾聲,衝著高鬆道:
“我第二節培訓會不參加了,你幫我和楊姐請個假,我去醫院看病。”
高鬆不疑有他,點頭以後又把凳子拉遠了一點。
看樣子十分害怕我的病毒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