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喬欣妍,看不出來,賊喊抓賊玩得挺溜啊!】
像是按了開關鍵,下一刻,一條條消息飛快刷屏。
【喬欣妍,你可真low!上次我被人陷害,不會也是你乾的吧?】
【還有我之前被人栽贓,那天貌似你也在現場……】
喬家彆墅裡,喬欣妍看著一條條懷疑質問自己的消息,氣得一把掀翻了化妝桌。
她怎麼忘記了阮星眠也在那個群裡!
阮星眠,她怎麼敢!
喬欣妍抓起手機撥出了個電話,對麵一接通,她立時語氣陰冷的威脅,“阮星眠,彆以為你離開海城我就拿你沒辦法!”
“告訴你,我現在是傅家繼承人的救命恩人,他馬上就會認我做乾妹妹,隻要我一句話,他就能讓你和你們那一家子惡心的臭蟲徹底從這世上消失!”
阮星眠眼皮都沒撩一下,“聽說你獻血給了傅家繼承人,那麼問題來了,你一個血液再生障礙患者,哪來的多餘的血可以獻?”
喬欣妍瞳孔劇烈一縮,猛地掛斷了電話。
阮星眠聽著手機中的盲音,玩味的挑了挑眉。
看來,還真有蹊蹺啊!
次日。
阮星眠還沒下樓,就看到樓下坐著一對中年男女,以及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其中容貌精致的中年貴婦,看麵像與阮父有幾分相似,想來便是她那位唯一的小姑了。
這會兒,阮曉嵐正慢條斯理的說著“聽說那孩子打小就沒被怎麼培養,高考連專科線都沒過,那喬家怕丟人,乾脆將人送去國外讀了個社區大學,結果才讀一年就肄業回了國……”
“大嫂,你也彆嫌我說話難聽,這孩子在外頭怕是已經養廢了,家裡的事還是彆讓她沾手的好。”
孟蘊秀臉色難看,“肄業又不能代表什麼,而且眠眠很聰明,也懂得很多東西。”
說來說去,不就是怕她女兒分薄了家族資源。
嗬,他們也不想想,阮家能有現在,誰的功勞最大!
阮曉嵐輕蔑的勾了下嘴角,“懂很多東西,是指能給大嫂你診脈開方麼?”
“大嫂你那病,連我公公都說隻能養著不可能痊愈,那孩子倒是大言不慚,幾個療程就能讓你痊愈?怎麼,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比京都醫院的院長都厲害?”
旁邊的女孩笑道“大舅媽,孟家也是醫藥世家,您不可能不知道藥不能亂吃吧?您要是吃了她開的藥萬一有個好歹,您說我大舅舅是該大義滅親還是赦她無罪啊?”
“馮萱萱,你放肆了!”阮兆良臉色鐵青。
阮曉嵐打圓場,“大哥,萱萱還小,說話難免心直口快,她其實也是關心你們,你和大嫂可不能為了哄這剛認回來的孩子,就任由她胡來呀!”
“嗤,頭次見把沒腦子說成是心直口快的。”一道輕嘲的聲音突然響起。
一群人聞聲看去,就見樓梯上緩緩下來個身材纖挑、容貌昳麗的女孩。
“你是……阮星眠?”阮曉嵐驚疑不定的上下打量。
女孩肌膚瓷白,眼神清冷,背脊筆挺,舉手投足間從容不迫,半點沒有調查中的木訥自卑和陰鬱。
而那一張臉和孟蘊秀太過相似,讓她想懷疑對方的身份都難。
阮星眠微微彎唇,睨眼她一出現就隱露敵意的馮萱萱,“雖然我學識有限,但也知道年齡不是出言無狀的借口,在家裡‘心直口快’那叫窩裡橫,若是在外麵也這樣說話,旁人該說是父母無知,管教不嚴了。”
“你!”
馮萱萱被說的麵色潮紅,阮曉嵐更是直接站起身朝阮星眠伸出手去。
阮星眠也驟然出手,輕輕鬆鬆地扣住阮曉嵐的手腕。
阮曉嵐皺眉,正要甩開她的手,就聽她淡淡道“果然,乳癌晚期,再不治療,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