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崇:“還好還好。就是小寶越來越聰明了,搞得我很多問題無法回答她,她總懷疑我的學曆是買的,說我是愚蠢博士。”
他說得很無奈,刑文飛則道:“你彆在小寶跟前耍寶。父親還是要有父親的樣子吧。”
扈崇擺了擺手指頭,“你又沒養小孩兒,你懂什麼。我對著自己閨女,還要裝X,我TM累不累啊。她高興就好嘛。你以後養孩子,你就知道了。”
刑文飛看向秦素,說:“我們又沒想過要小孩兒,我不用去發愁這種問題。”
秦素一臉溫柔地看著刑文飛,隻是笑了笑。
扈崇看兩人雖然不怎麼講話,但含情脈脈的樣子,非感情深厚不會這樣,當即也就很放心了。
幾人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到近深夜才散。
扈崇聽聞秦素作為引進人才要去這邊最有名的一家傳染病醫院做合作研究,當即就說自己醫院以後要請他來做掛牌專家,就是不用去看病,但去做院感控製掛名。其實秦素根本沒有執醫證,也不可能行醫。
刑文飛看他居然拉人頭拉到了秦素身上,當即就不高興了:“二哥,你還是注意一下吧,彆叫秦素去給你打廣告。那樣對他學術形象不好。”
扈崇遂作罷。
各自離開回家的時候,因為刑文飛喝了一些清酒,秦素就開車。
深夜的路上,其他車開得極快,秦素卻不著急,慢慢開,在這春風沉醉的晚上,在這陌生又熟悉的城市裡,他似乎找到了一點歸屬感。
刑文飛說:“素素,要不,你開車去我在XX路的彆墅吧。”
秦素問:“要去拿東西嗎?”
刑文飛笑:“是啊。我有禮物給你。”雖然最近一直很忙,但他還是抽時間為秦素畫了一幅畫,而且那幅方勝油畫也裱好了,可以讓秦素看看實物。
刑文飛給秦素開了導航,讓秦素按著導航開車,說:“等你見了我爸媽,之後我讓我爸媽去你家裡提親,我們找個地方辦個家裡人參加的婚禮吧,也可以請幾個朋友,好不好?”
秦素點頭:“好。不過哪裡用去我家裡提親呢?兩家見了,商量一下這個問題,我覺得就好了。要提親,太麻煩了。”
刑文飛撒嬌說:“但儀式感很重要嘛。”
秦素隻好說:“那兩家交換一下禮物?總讓你家準備,也不好是吧。”
刑文飛想了想,就說:“那這樣的話,就不提親了。畢竟叔叔阿姨年紀大了,你又忙,再去準備儀式,太折騰他們了。我倆本來就不走尋常路,何必還要在意那些繁瑣的禮節呢。但要辦婚禮的話,你覺得哪裡好?”
秦素說:“我覺得都可以。”
刑文飛笑了笑:“那讓我去安排可以嗎?”
秦素:“會不會太麻煩了。你本來工作也很忙。”
刑文飛道:“還好吧,難道你以為我親力親為?有人可以用的。再說,我們還要和父母商量婚禮的事,是不是?”
秦素一想,的確是這樣,說:“那好吧。反正不著急。”
秦素把車開到刑文飛的彆墅車庫裡,這時候已經晚了,但保姆擔心刑文飛有需要,看彆墅裡燈開了,她就從保姆房過來了,沒想到在客廳裡遇到了秦素。
秦素麵對刑文飛家這位保姆,已經不會像第一次和陳姐見到那般窘迫了,他很禮貌地同她問了好。
刑文飛對她介紹道:“這是我朋友。你回去休息吧,我們這邊沒什麼需要。”
保姆客客氣氣地應了,這才走了。
刑文飛拉著秦素上了樓,保姆要回自己的住處時,剛出門,見王女士的車開了進來,就在門口迎接了她。
王女士問:“文飛在家吧?”
保姆看她神色萎靡,狀態不太好,就知道她可能是有什麼大事要找刑文飛,當即說:“太太,小刑總在樓上。您要不要喝燕窩,我去熱給您。”
王女士擺了一下手:“不用了。你走吧。”
她遇到了很傷心的事,隻想找兒子,這樣她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所以在保姆提醒她刑文飛和朋友在一起之前,她自己就上了樓。
保姆猶豫了一番,還是離開彆墅主樓回自己的保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