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秦父秦母給秦素打了電話,第二天就處理了老家的事情,第三天,兩人就收拾了東西來了S城,住進了秦素在學校裡的房子。
因為父母住進學校了,秦素也就從刑文飛的公寓裡搬回了學校住,陳姐便也跟了過去,每天不用過去做早飯,隻去做午飯和晚飯。
秦素每天忙於工作,沒太在意父母來了S城到底是要做什麼,而秦父秦母卻為準備去刑家提親的禮物,幾乎每天都要吵幾次。
吵架內容都是不認同對方的禮物方案,但兩人又不好打擾秦素的工作,隻得自己吵架,以至於爭論了好幾天,都沒結論。
周末,刑文飛飛S城,不便讓秦素去自己那裡住,隻得也住進了秦素在學校裡的小房子。
刑文飛在處理事情上,更多是發號司令的角色,他讓彆人去做就行了,讓他自己去做事,比較困難。
現在住進了秦素的小房子,當晚吃晚飯,他就想在秦素父母麵前表現表現,結果,從電飯鍋裡盛飯的時候,燙了手,就他手金貴,一燙之後就起了個水泡。
秦素燙了,秦父秦母尚且不會太著急,但看刑文飛燙了,秦媽媽心疼極了,把他的手握在手心裡吹了好幾口氣,說:“疼吧,燙傷最疼了。”
秦素去藥箱裡找藥,偏沒找到燙傷藥,隻得說:“我現在去買支燙傷膏來。”
秦媽媽說:“隔壁老師家裡養著蘆薈,我去要點蘆薈來。”
秦素皺眉說:“蘆薈對燙傷的效果有限,我去買燙傷膏,你彆用蘆薈讓他的燙傷更嚴重了。”
秦媽媽隻得應了,“那你快去買吧。”
其實刑文飛不覺得自己的手指被燙得怎麼樣了,畢竟一個大老爺們,這點燙傷實在算不得什麼,但看秦素要出門去買藥,他趕緊表示:“我和秦素一起去買,這樣可以早點抹藥。”
於是趕緊跟上了秦素。
此時已是初夏,校道旁的百年大樹綠葉蔥鬱,兩人走在樹下,天還沒黑儘,路燈已經亮起來了,不斷有人從兩人身邊走過,兩人隻能若即若離地走在一起。並不需要牽手,也不需要視線相交,那種對方走在自己身邊的感覺,就足以讓人心醉神迷,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是自己深愛的人啊。
從學校裡的藥店買了藥,秦素刷了自己的醫保卡,刑文飛笑看著他把卡遞給工作人員,好像這個動作是一種什麼神聖的儀式。
秦素不得不問他:“怎麼了?”
刑文飛笑道:“花你的錢,有種很愉快的感覺。”
秦素心想就十幾塊而已啊。
拿了藥,在藥店裡,秦素就趕緊擠了藥膏在他的燙傷處,一邊輕輕為他抹開,一邊問:“是不是挺疼啊?”
刑文飛其實不覺得很疼,但這時候卻點頭說:“是啊。”
秦素歎道:“希望這個藥可以早點生效,你今天不要用這隻手沾水了。”
刑文飛在他耳邊小聲問:“那你幫我洗澡嗎?”
秦素微紅了臉,抬頭看他,“好了,回去吧。”
兩人回去路上,刑文飛就堅決不好好走路了,伸手攀住秦素的肩膀,調戲了他一路。
所幸這時候天黑了,一路也沒遇上認識的學生,秦素才任由他胡作非為。
晚飯後,秦素去洗了碗收拾了廚房,回臥室辦公,剛做了一會兒事,刑文飛就搬了椅子來坐在他的身邊,靠在他的身上用手機看木助理發給他的文檔方案。
看時間到了十點,刑文飛就搖秦素的肩膀:“老公,你說了要幫我洗澡啊,我現在就要去洗澡準備睡覺了。”
秦素:“我哪裡有答應?”
刑文飛把受傷的手指舉到秦素跟前。
秦素看他那水泡一點消掉的跡象都沒,就心軟了,說:“好吧。”
刑文飛抱住他的肩膀,親了他一口,說:“素素,你真好。”
房子太小了,而且隔音效果也很差,洗澡的時候,秦素嚴厲製止刑文飛亂來:“爸媽年紀太大了,其實觀念還是很保守的,到時候他們聽到什麼,他們會很尷尬。”
刑文飛隻得乖乖說:“好吧。那我自己衝點涼水。”
秦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湊過去親親他的嘴唇,用手給他幫了下忙。
兩人在浴室裡至少花了半小時,等兩人出來,發現本來開著燈的客臥,秦父秦母已經關燈睡了,也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所以假裝睡了,還是沒聽到什麼到時間點自然睡了。
上了床,秦素要求刑文飛:“今晚好好睡覺,不能再鬨了。這個房子隔音非常差,我爸媽一定能聽到什麼。”
刑文飛貼著他,問:“你怎麼知道?”
秦素窘迫地看著他:“那你還想試試不成?”
刑文飛笑著親他,“那我們小聲點啊。素素,我們一周就隻見一麵。今晚不行,明晚是不是也不行?”
秦素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刑文飛已經堵上了他的嘴。
天氣要熱不熱,不到吹空調的時間,但也絕不能關著窗戶睡覺,開窗睡覺,隔音就更差了。
秦素不隻是擔心父母,甚至還有鄰居,隻得死死咬著牙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刑文飛反而更激動,把秦素緊緊抱在懷裡,側著身體動,還在秦素耳邊說很多葷段子,“這個房子果真隔音不好,樓上這家簡直像是在打孩子,你說是不是?”
秦素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想理他這話。
刑文飛又說:“你們這棟樓男人的性能力,鄰居都能知道啊。”
秦素聽他胡說,狠狠掐了他的屁股一把,刑文飛隻得住了嘴,專注自家事。
第二天早上,秦素為刑文飛燙傷的手指上藥,發現那水泡居然破了,裡麵嫩紅的肉暴露了出來。
秦素皺眉說:“你怎麼把水泡給弄破了?這多疼啊。”
刑文飛一邊親他耳朵一邊說葷話:“這真怪不到我頭上,是被你夾破的。”
於是被秦素狠狠掐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