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顏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監控,等待秦樽酒自行離去,
秦樽酒咬著嘴唇,又一次摁響門鈴,門內仍無人回應,秦樽酒抑製住想哭的情緒,
紅著眼眶,委屈的拍響房門,她可能…隻是沒聽見,聲音大一點,
是不是就聽到了?
拍打房門的樣子狼狽而瘋癲,從小學習的禮儀教養再不顧及,
“君離顏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麵!”
秦樽酒不顧一切聲嘶力竭的吼著,這明明也是她的家,為什麼要把她拒之門外!
“明明…你說過的…
這裡永遠,都是我的家…君離顏,你這個騙子!”
血月降臨,明天就是怪談開始,她記得的比她早,現在肯定在等待遊戲的到來,不會胡亂走動。
秦樽酒崩潰的緩緩蹲下,依靠在大門上,冰冷的金屬透過衣衫侵入心臟,
“秦樽酒秦總,你好,我叫君離顏,何當重相見,樽酒慰離顏。”
“秦總你看,我們連名字,都如此相配!”
“這首詩是送彆友人的,我們現在交個朋友,到時候送彆我,就可以直接用了!”
“樽酒,我愛你,不是對於朋友的喜歡,是愛…”
“樽酒,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為你而來…”
“樽酒,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永遠…直到我死亡,無人能將你驅逐。”
“樽酒,你愛過我嗎?”
“秦樽酒,你願意嫁給我嗎?我會永遠愛你、忠誠你、追隨你、守護你、護你所愛,庇你所思…”
“樽酒,為什麼要把我拚命得來的道具給那個男人?”
“秦樽酒!你到底是有多在意那個男人,你在意到連我都不要嗎?”
“秦樽酒,我放你走了…不要再,恨我了。”
兩行清淚順著秦樽酒臉頰滑落,靠在冰冷的房門上,憤怒、委屈、悲痛裹挾而來,
徹底衝垮了女人最後的理智自持,秦樽酒隻覺得連心臟都被冰冷的房門凍住,
秦樽酒雙眼緊閉,惡狠狠的一拳捶在了大門上,明明是她先背叛了自己!
明明是她先做下的這一切!
隨即,是君離顏熟悉的刺人咒罵,
“君離顏,快點開門!”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我不說你就以為我是傻子了嗎!”
“君離顏!誰給你的資格拒絕我的!”
“君離顏你這個騙子!你有什麼資格生我的氣!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許是罵累了,那力竭的嘶吼聲過後,是無儘的安靜,君離顏沒有再聽到門外的任何聲音。
這樣的咒罵是自從那一次意外後,時常圍繞在她耳邊的聲音,看來她全記起來了。
開始的她不明所以,痛苦又自我懷疑,在又一次看到自己送給愛人的道具,
出現在了那個男人的手裡,她徹底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麼恨不得她去死,可得到的回答是女人的鞭打。
那是她送給女人的道具,詭具白赤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