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內心煎熬又難受,她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
看來有些事情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戚柏言答應過她要娶她的,這件事必須要加快進度才行。
她緊緊抿著唇,眼底浮現著恨意,她沒有直接撞破,而是隱忍著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她一定要讓簡初加倍奉還。
沈悠然調整了許久才轉身離去。
裡麵的人也結束了這個足足五分鐘的法式長吻。
簡初整個人被他吻得發軟仿佛要從洗手台上掉下去,如果不是他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腰。
他從她的唇上離開後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嗓音沙啞的道:“簡初。”溫存並帶著狠意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清晰無比的道:“我不是說說而已的,離迄今跟楚牧和遠點兒,你要記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嗯?”
她的氣息還有些喘,臉頰也是又紅又燙。
她一直都沒有做出回應,但戚柏言的這番話如同魔咒一樣在她耳邊來回重複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到宴會結束,簡初的整顆心
始終漂浮著,戚柏言的舉止讓她陷入迷茫。
車裡,簡初安靜的開著車送迄今回酒店,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沒有任何對話和聲音。
迄今喝了點兒酒,此刻也依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片刻後,車子停在了酒單門口。
迄今的眼睛也睜開了,但他卻沒下車,而是看向簡初問:“不打算跟我說說今晚的事情?”
簡初扭頭看向他:“什麼事?”
“小初,你能瞞得住彆人但瞞不了我,你彆忘了,我們可是在一個屋簷下吃了三年的飯。”他目光直視,麵色仍舊溫和:“說說吧,你跟戚柏言是什麼關係?”
簡初微抿著唇,眼眸有些失神,其實就算迄今不問她也要坦白了,隻是沒想到迄今會看出來,畢竟她以為今晚跟戚柏言一前一後離開洗手間,然後她先回了宴會廳,隔了半小時左右戚柏言才回來,之後兩人再無交集。
簡初垂下眸,淡淡開口:“我跟他結婚一年了。”
迄今似乎並不意外。
“原來如此。”
“不過我們可能很快就會離婚了。”
迄今微微蹙著眉:“為什麼?因為沈悠然?”
簡初沒有回答,隻是道:“因為誰不重要。”
“小初,你是不是喜歡他?”
簡初無聲,迄今知道她這算是默認了。
她隔了近半分鐘才說:“我和他是隱婚,離婚後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你也替我瞞著吧。“
迄今淡淡點了點頭是答應了。
兩人都安靜下來沒有了聲。
簡初心底亂入團,明明已經要離婚了,可戚柏言今晚的那些話讓她很迷。
是因為一個丈夫對妻子所以才吃醋嗎?
還是他也會對她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喜歡?
不會的。
這不可能的。
簡初直接否定了。
迄今的聲音也在這時緩緩響起:“戚柏言跟沈悠然一年前是在交往吧?不過我從來不認為他們之間有太深的愛情,我也一直都不認為戚柏言會跟沈悠然結婚。”
簡初驀然睜大雙眼看著迄今。
“為什麼?”
簡初冒出了本能的好奇心。
?